“我说是谁这么狂妄,原来是陕州的乡巴佬啊。”
看到眼前这群人,朱友文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在比赛之前,他曾派人去警告过陕州,让他们果断输掉比赛,没想到丝毫不给面子,对忠武下死手,导致忠武输得很不堪。
若是没遇到,或许朱友文也不会去主动找对方,但现在遇到了,有美人在旁,怎么能折了面子。
“朱度支,之前的事只是误会,阁下何必耿耿于怀。”
朱友文此时的官职是度支盐铁制置使,意味着其掌握着宣武诸镇的财政大权。
当然朱温也没把这个权力全部给他,配有不少能吏辅佐其。但是朱温让其担任这么一个重要的职位,可见朱温对其的信任。
朱友恭此时也很受信任,被任命为武宁军节度留后,长时间驻扎在徐州。至于其在汴州的妻子,自然随时被朱温征召入王府侍寝。
“耿耿于怀?还没有人敢不给朱某面子,你是第一个。你就是那弑主的常行儒的次子吧,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们这群人跪在朱某面前认错,朱某就考虑原谅你们,否则你们陕州就会因你们生灵涂炭。”朱友文不客气道。
“你。你欺人太甚。”
听到朱友文直接让他们下跪认错,常威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一时间脸涨得通红,愤怒地指着朱友文。
“大胆!居然敢指着世子!”
朱友文身边便有强壮的仆从站出来,想要迫使常威服软。
“你们想干什么?输不起就想背后报复?”
朱简和凌清自然不会让常威的安全受到威胁,虽说他们跟随出来的人只有五六人,但都是军中健儿,都是血气方刚之辈。
“怎么?你们陕州想跟梁王作对是吗?上一个得罪梁王的就是时溥,他是郡王又如何?还不是被梁王的大军逼得自焚而死,莫非你们陕州防御使也想跟时溥学?”tv
“哈哈!”
朱友文身边的军士哈哈大笑着,都没有把陕州放在眼里。
陕州不过一个州而已,时溥坐拥整个武宁军都被他们宣武击败,只是一个州的陕州还想翻天不成?
看到陕州这么不识抬举,这些人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在那大张旗鼓地嘲笑。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隔得远远地看着热闹,并没有打算过来多管闲事的意思,不过却有人把这里的事去通知巡逻的禁军以及那些不良人去了。
“二公子,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如今宣武势大,我们还是不要跟他们纠缠,赔个礼,然后走就是。”旁边的朱简建议道。
常威有些犹豫,但看到朱友文身边的仆从,再想到前段时间被贬边关的那些朝中权贵子弟,知道朱简说的有道理。
“朱度支,之前是我们不对,还请朱度支大人有大量,不再追究。”常威鞠躬行礼道。
说完常威便想带朱简等人离去,但却被几个宣武的军士挡住了去路。
“朱度支,这是何意?”
听到对方还叫自己‘度支’,朱友文就很恼怒,别人都是叫自己世子。
“何意?你没听见刚才朱某的话吗?跪下磕头认错才能离开,你就这么走了,朱某这脸往哪里放?”朱友文趾高气昂地说道。
“夫君,要不算了。”一旁的灼灼劝道。
“美人儿,你放心,这点小事,为夫还是能摆平的。”
灼灼的相劝,不仅没能让朱友文回心转意,反而更加想要在美人面前表现一番,对常威等人也步步紧逼。
“张主事,那不是宣武的人吗?怎么仗势欺人却没人管?”在人群中,山南东道的那些人也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但是却没靠近。
“如今梁王朱温权势滔天,谁敢去得罪他。没看见城中的不良人都不敢过来吗?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