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均是各怀鬼胎,心思根本不在闲聊上。
过了一会,冯啖便找个理由离开了。
他不知道宋立准备的如何,是否已然见到了陛下,付彰又会对这事情做出何种反应。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如宋立所言,付彰真的有心将付宣和付聪除掉,那样的话,在此事上他便会是大功一件。
如果事实不如宋立说的那样,他不但无功,反倒是有过错。
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一切都要等到夜里才可能有个结果。
回到驿馆,冯啖又嘱咐自己的亲信,一定要对瓮福严加看管,绝对不能让瓮福逃掉。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就已经快要到傍晚了,冯啖还没有受到宋立的消息。
而在这个时间段内,宋立也没有来。
实际上,两个人早就约好了,下午宋立不会出现在驿馆中。
宋立也猜测到了,无论是付宣还是付聪,都应该不会光凭借几句话就信任冯啖。
所以,他们会派人监视冯啖的,宋立当然不可能在这段时间里来见冯啖,免得受到付聪和付宣的怀疑。
冯啖还真的发现,自从他离开了酒肆没有多久,驿馆之外便有可疑的人出没,应该便是宋立所说的监视他的人。
好在,宋立早就料想到了,中间也没有出什么差错。
眼下这个时候,距离冯啖和付宣、付聪约定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了,宋立和陛下还没有任何的消息,这让冯啖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就在这个时候,冯啖身后响起了宋立的声音,“怎么,等的不耐烦了。”
冯啖不禁打了个激灵,猛地回头,见宋立就站在他的身后,“你,你从哪里来的。”
宋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冯啖小声一些,免得被监视驿馆的人听到。
冯啖下意识的点点头,平静下来后,冯啖这才注意到,宋立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付彰,而付彰身边,还跟着一个老者,这名老者冯啖是认识的,正是天讴国朝廷的刑部尚书黄建。
“陛下,黄尚书……”冯啖喃喃道,下意识的就要俯身跪拜。
付彰上前两步,将冯啖给扶住,道“这里不是宫内,无需多礼了。”
宋立这个时候开口道“我们不能从正门进来,你也知道,正门已经被人严密监视了,说起来这两个家伙还真是够小心的了。”
付彰道“他们俩够小心不仍旧被你这个家伙摆了一道。”
宋立微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可不愿意理会你们天讴国的事情,谁让他们招惹我了。”
说着,宋立看向黄建,道“黄大人,不知道天讴国中,暗杀他国使臣,还是在皇城之中,会是多大的罪过?”
黄建显然对宋立没有多少的好感,面色严肃,道“皇城内杀人,乃是死罪,无论是杀谁……不过杀人未遂,那就不一定了,何况,你宋立要构陷的可是皇族。”
一旁的付彰轻笑了一声,道“黄卿,此言差矣,这小子并非构陷。”
黄建想了一下,道“老臣明白陛下的意思,无非就是说两位殿下已经派人截杀宋立了,可是,毕竟杀人未遂,而且两人还未亲自出手,无论如何也构不成死罪。”
宋立着实有些无奈,这个黄建太过死板,难道你这个老家伙看不出来,你们的陛下就是想要定下付宣和付聪死罪么。
即便对方不是死罪,你这个刑部尚书但凡开眼一些,也要想办法将对方坐实成死罪吧。
唉,这样不开眼的家伙太多,难怪付彰这个皇上当的不顺心呢。
“呵呵,你是做刑名的,难倒你真的相信,付聪和付宣只是单纯的为了截杀宋立,截杀宋立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付彰冷笑了一声,有关于付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