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只是一想到那烫得通红,大号的,缝被子用的钢针,还得用它插入自己的后背,她就头皮发麻,后背发冷,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至于那滚烫的针插入后背会带来什么程度的疼痛,她虽然暂时还无法领悟,但就冲刚刚黄天辉那杀猪般,如同死了爹娘一样,鬼哭狼嚎地呼喊。她就能深刻地体会,当时的黄天辉若不是求生心切,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想到自己待会儿会像黄天辉那样除去衣裳,平趴长凳,背上插针,忍受那蚀骨钻心的疼痛。她敢肯定,自己一定会比黄天辉喊得更凶,哭得更惨。
如此辣眼睛的画面太过“高能”,实在是不忍直视,无法深入想象。赶紧地摆动着双手,摇着头。“啊???啊???啊???”地喊着。
一边喊着,还一边不住地往后退。
脑中一闪,一个“鸡贼”的主意爬上心头。
“我才不要变成人形刺猬!”
张思语内心大声疾呼,瞪向秦海洋的眼神更加的幽怨。
“哼???”
“你老是我爷爷吗?有你这么坑自己孙女的吗?”张思语满脸的愤怒,涨红了脸,一阵腹诽。
怎奈人家天生丽质,倾国倾城之色。即便是生气,也看着如此的生动可爱,好像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开心果。让人无限地怜爱,恨不能揉进自己的怀里亲亲,那还舍得让人家生气啊。
看着张思语那又气又恼的样子,又看看秦海洋那一本正经,淡定自若的神情,张天赐差点笑喷出来。眼睛咕噜一转,恶作剧地说道“那当然啰,一定要用那最大号的缝衣针才行,最好是缝被子用的那种???”
闻此言,秦海洋如同得令一般,赶紧地站起了身子,欲回身去做准备。还不忘递给张思语一个“你懂的”眼神,那感觉好像在说“瞧,还是我说的对吧!”
一旁的张思语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炸了毛的猫咪宝贝“啊???啊???啊???”地吓了个半死。站起身子,几欲夺路而逃,上演一部逃亡流浪的大戏。
那滑稽的模样好像在说“我才不要被扎针,打死我都不扎针,我不要开口讲话啦,我不要,我不要???”
绝望之下,还不忘用近乎于用求救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向张天赐。那饱含委屈和期望的眼神中已经泪光闪烁,如同一个盛满银珠的玉盘,一不小心就会直落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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