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砚。
花荞茶也顾不上不喝了,拉起呼延锦就往留言板走。
那些写着留言的纸,都用糯米整齐的沾在木板上。有歌以咏志的,有无病呻吟的,有含沙射影的,有邀请约会的……一路看过去,咦,还真有寻人的,而且还是新贴的两张!
留言的时间相差一天,除了寻人的名字,内容却都差不多。一个是寻子,失踪的是位十二岁少年,从学堂散学就不见了,是在城东丢的。
一个是寻父,失踪的是位三十六岁烧瓷匠人,早上去瓷窑上工就没回来,是在城南丢的。
除了都是男人,家都在应天,其他也没什么相似点,两件案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关联。从时间上看,那位中年人仿佛是失踪排名靠前的。
这两家人都是心急,找完了应天府,扩大到整个南直隶在找。就连较为偏远的宝应也不放过,许是得人指点,来这家茶肆留了言。
还真是确有其事。花荞和呼延锦面面相觑。
“师兄,你说是什么人绑架了他们?”花荞百思不得其解“绑架孩子,还可以说卖了换钱,一个中年大叔,绑架了有什么用?家里又没钱,敲诈勒索也不像啊。”
呼延锦也想不出来,只好说“我明天就要去应天府了,我会关注这件事,那边有什么消息,马上告诉你。”
詹士府不是司法部门,只是辅佐太子、太孙行驶之权的机构,虽然他不能直接插手案件,但若是遇到与太子、太孙的管理职责相关的案件,他们也可以领命直接出手。
得知了这件事,两人边走边讨论,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花荞遗憾的说“师兄,可惜明天不能和你一起去应天府,要不就能和你一起逛南都了。”
呼延锦哭笑不得道“你不是想和我去逛南都,你是想去查案吧?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用不上你这个小仵作。”
“哎,师兄,你说会全城搜查吗?几个大活人,也不好藏吧?”花荞还在纠缠不休。
忽然吴先生的小书僮,气喘嘘嘘的跑过来说
“大师兄,总算找到你了!詹士府来人了,就在书院里。你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