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姐姐,还说什么将来,还想什么出头之日?
若是实在无望,要不然,自己一个回南边儿去?!无有了大姐姐拖累,自己想走还不是随时随地?!就算是无有盘缠,典当几件衣裳,耐些饥苦便是能够回去但要真是回去了,日后的处境怕是比之前还要不如!之前喊了大娘子一声“母亲”,她还总算至少能于衣食上回护着些,可如今要是抛了大姐姐一个回去,只怕连这个唯一会回护自己之人都是要以白眼相加,甚至恨之入骨了!
谁让自己生来不贵呢?谁让自己不甘人下呢?!谁又让自己要孤注一掷呢?!九郎惆怅着翻上了那院内墙,有些不死心地想看看是否院内只是掌着孤灯因而院外不见。然而并无有让他松气或是惊喜的烛火正燃着,院内正是如同院外一般死寂漆黑!
九郎长叹了一声真是人走背字便是喝口凉水都要被呛死!自己担惊受怕地在府中游走半日,竟然是一无所获!然有能奈何?!今日再是四处走走撞撞,实在寻不到的,只能是明日再议了!九郎气恼着正要翻墙而下,一瞥间却隐约看见此院东边某处烛火通明!
天不亡我!九郎心中猛喝一声!阖府上下昏黑无比之际,那敞亮之处定是耀王所在之地啊!然那地方的位置,也不像是某个侍妾能住的地方。
“呀!”九郎一拍脑门真是情急智乱!怎地就忘记了,这府中还是有着书斋或是书院的!那里,不正是书斋该在的地方!既是在书斋,耀王当时独自一人吧?!
九郎欣喜着往那边奔去,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要避!待就着亮光看见院门口立足了侍卫时,急忙止步侧身躲进了路边树林,矮下身子细细去看。
为何这边也是有侍卫圈着?九郎疑惑倒是跟我们那院一样!难不成这里边儿不是耀王,而是跟大姐姐相类之人?
不会!若是那样,定也是跟我们那院一样,只得门口两个火把,哪里会是墙上点灯的?且这三步一盏灯,两灯之间便是立一侍卫的排场,也不是那小院可以比得。九郎今日转了半个耀王府,都是凄凄惨惨的无有一点生气,这里亮如此张扬,这院内除了耀王还能有谁?!
可这正门把守得如此严密,定是无有疏漏可趁。九郎在心里默画了一张草图,弓着身子往西而去
两柱香之后,九郎稳稳地落在了惜夙苑东墙之内。果真是没有算错,这里邻着外府墙,只得小径穿行其间。两边都是墙高径深,又毕竟是在府内,便是无人把守于下。九郎双手合十祝祷了一声老天保佑,便又是猫紧了身子蹑手蹑脚地往中间那进烛火明亮的屋子走去。
还未曾走近几步,就听见屋子里传出此起彼伏的争执之声,一道浑厚,一道虽是明朗却又透着。。混赖?
“殿下难道是属驴的不成?否则为何要执意倔犟?!”
“孤不听道长的便是倔犟执拗,反则听了便是英明?!道长也是好大的心志!”
“这无关贫道心志!只关乎殿下心志!这明理摆在明面儿上,殿下都故意要视而不见,可不就是执意倔犟?”
“孤不曾见什么明理,只见道长的强词夺理!”
九郎惊喜!好奇!也是震惊!既然听见有人称呼“殿下”,又有人自称是“孤”,那耀王定是在里边了!可另外那人又会是谁?他自称贫道,但话语间又是随意放肆,说是耀王的密友,像也是不像!
九郎听忘了神,都不去看四周是否也有侍卫把守,不由得又往那屋子靠近了些,这一近,却是闻到了一股酒香!一股霸道凌冽直冲心腹而去似要剜心而出的酒香!正当九郎闻着酒香兀自迷醉之时,只听见里面一人大声说道,。
“殿下先莫与贫道吵了!这会儿,想是我们有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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