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浊坠!”
入口处——
叱干袂与陆流松连爬带逃,总算来到了一处许多武者聚集之处,似乎在开什么宝藏,见到大多数武者在此群聚,砰砰直跳的心总算吃了一颗定心丸,连忙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吓我我了。”
叱干袂还没缓过劲来,瘫软在地,良久没有直起身,对着陆流松道“徒弟,咱们这次是走了大运,正好赶上两军交战,我们逮了这空隙才逃过一劫,不然早就被剁成肉馅了。”
“师傅,要我说,下次咱们还是被往那人多的地方凑热闹了,你看你上次凑个热闹,差点被那什么琵琶青冢的公仪衔月逮住,若非是王浩,就是九死一生,之前又是被两个秃驴逮住,差点没送了命,现在又被什么神挽弓捉住,又是一顿揉捏。要不是正好赶上两方掐起来,小命都丢了。你说我们运气这么差,怎么到哪哪儿倒霉?”
叱干袂缓了口气,叉
着腰道“你别急,等咱们回去,师傅别的不做,先去那庙里求个签,再改个命,我怀疑有人在害我。”
陆流松翻了个白眼“师傅,这次就是和尚准备杀我们,你去那和尚庙里还求签?你求签你准备说什么?”
叱干袂一怔“是哦,那就去道观里请道士算个命,测个字吧。”
两人说说闹闹,前方也是人声鼎沸,刚刚好了伤疤忘了疼,记吃不记打的好奇心又蠢蠢欲动,跑到前方看热闹,哪儿人多往哪儿挤了进去。
“你让为父失望了。”
神挽弓单膝跪地,一手捂着另一只胳膊道“父亲,孩儿惭愧。”
神浊坠背对着神挽弓“那酬月窟的妖女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可你不该与她手下的两大护法,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撑过便败下阵来,殊不知,除了我们秋墟洞天的脸面,还有一项任务,由不得你在此关键受伤!”
神挽弓更加惭愧“请父亲责罚!”
神浊坠回头看了一眼神挽弓,微微叹气“罢了,此番好在那并巳、昭寿尊者与秉作观音也来了,为父与你的担子也大大减小了不少,若非如此,你在这关键受伤,最后便无法再助为父一臂之力了。”
扶起神挽弓,拉过神挽弓受伤的手臂与手指,欲要为其恢复,却忽然,一种吞噬之意,将神浊坠的力量几乎全部吞噬殆尽,使得神浊坠大吃一惊,连连后退。
看着神挽弓受伤之处的黑雾缭绕,好似蛆虫蠕动,却又没有实体,只是黑气缠绕,神浊坠面上闪过震惊之色“这——这——”抬头看向神挽弓,见其也有震惊之意道“这是?”
神挽弓深吸一口气“父亲,还记得,那南疆之地的起源,究竟是为何吗?”
神浊坠瞳孔一缩“你是说?”
“看来,敌首亡我大光明境之心,始终不死,我们父子既为马前卒,便一刻也不能懈怠,否则一旦不留心,便会给人以可乘之机。”
“那你这伤——”
神挽弓不在意的“那迟子悉断了一臂,其所受伤势,不比孩儿小,虽他不能断臂重生,但到底也是遏制住了,至于这遏制住的法子,虽然残忍,但是也是就地取材之事,父亲何须介怀?”
神浊坠了然的,神挽弓却面皮闪过一丝恨意“至于那浣一妖女,指使手下,断我一指,我神挽弓定然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