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兵,可兵力依旧在他之上,还有武关的南阳军,打起来他吃亏,而且未必能挡得住牧军残兵。
“那将军,现在我们该如何应对?”
文士杨图拱手询问。
“牧军主力现在距离我们有多远?”皇甫嵩问道。
“斥候打听,他们扎营在这个位置,距离我们直线的距离约莫二十里左右,如果加上他们绕路渡河的时间,全力向我们进军,最多一天就能与我们直接在沙场上交锋!”文士杨图走出来,指着行军的一个位置,拱手说道。
“传我军令!”
皇甫嵩目光猎猎,凝视作战图,考虑了很久,很多战略部署从他的脑海之中掠过,他的神色变得越发的刚毅,猛然的站起来,丢出一面面令旗,道“关中军各部全力进攻黄忠部,给我狠狠的打,不计伤亡的强攻,但是周围被我们封锁战线放开,让他们求援的斥候能进出!”
“为什么?”
有人问道。
这本身就是比较矛盾的说法,全力进攻,自然是想要消灭此军,但是有放开封锁线让他们的斥候求援,这就前后矛盾了。
“别问为什么,执行军令!”
皇甫嵩眯眼,眸光猎猎如冷电,声音冷酷。
这是一种气质。
沙场之上他为王,军令如山不容驳。
这次才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大汉名将,在战场上,他就是绝对的主宰,只有这种主宰之力,才能让他对麾下的兵卒用如手臂般自如。
“诺!”
众将领闻言,神情一肃,顿时拱手领命。
他们领命而去,离开营帅,立刻去部署战斗,开始挥部强攻被围困的黄忠。
在众将离开营帐之后,皇甫嵩把自己的儿子皇甫坚寿和自己女婿射援留下来。
“坚寿!”皇甫嵩目光看着儿子。
“父亲!”
皇甫坚寿站出来待命。
“为父有一事需要你亲自去做!”
“请父亲吩咐!”
“你立刻持我令牌和书信一份,赶赴南阳,交给镇守南阳的袁术部将!”皇甫嵩书信一封之后,把一面代表自己的令牌和书信,递给了皇甫坚寿“武关被堵,你要下南阳,唯有走小路,但是你只有不到两天的时间,所以要快!”
“诺!”
皇甫坚寿不问这是什么,他对父亲的命令,向来是遵从的,连忙拱手领命,拿着信函和令牌出营而出,带着手下的几个亲卫,匆忙南下。
“父亲,你给南阳部将写信,必然是想要让袁公路出兵阻挡,袁公路这时候正在谋略豫州,他未必会出兵!”
射援,字玉华,乃是扶风人,当地名士,出身寒门,却娶了皇甫嵩的长女,一个读书人入将门为婿,这些年在皇甫嵩帐下,为皇甫嵩管理文案,事无巨细,谨慎有余,魄力不足,皇甫嵩的那份书信内容,他能猜到几分,但是皇甫嵩的用意,他却猜不到多少。
“袁公路这个人我比你熟悉!”
皇甫嵩冷笑“他不是未必,而是绝对不会出兵,哪怕牧氏灭了袁氏在京城的子弟,甚至杀了他的父亲,在他看来,都比不上豫州的重要性,现在他正在攻略豫州,倾尽所有兵力,汝南南阳的兵马主力都在豫州了,他岂会为了牧军残兵,而放弃这个大好时机!”
“那父亲为何还要?”
“玉华,看事情不能看一面,南阳出兵与否,并不重要,我要的只是一个声势而已,只要他们做足了姿态,让南阳有出兵之势,断绝牧军南下之意,必让牧军慌乱,牧军众将会不惜一切代价而脱离关中!”皇甫嵩眯眼“牧景此人不好对付,他很沉得住气,丝毫不像一个少年,比如现在,他明知道我围住了黄忠,还能按兵不动,这一份心态,就值得我去重视他,如果时间耗的太长了,战场上会有太多变数,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