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日和几个汉中大儒去青梅煮酒了!”
蔡琰捂着小嘴嘿嘿笑着,她对牧景和蔡邕之间的相处关系想想都笑,按道理蔡邕为牧氏臣,牧景也未必如要如此恭谨,可当今世上,孝道颇重,蔡邕算是当今世上,唯一一个牧景名正言顺的长辈,又爱训导人,可不管牧景是不是当今朝廷一等列侯的身份,说起来不留面子,自然也造成了牧景对他有些害怕。
“他这样的老腐儒,还能交际?”牧景颇为意外。
这时候青梅煮酒谈论大事,可不是的交际吗?
以他对蔡邕那老家伙的了解。
他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汉中即使有些儒者,也难以入他的眼眸啊,这倒是让牧景颇为意外。
“父亲如今添为鸿都门学的祭酒,年前鸿都门学已经修建起来了,待今年开年之后,可招生入学,他自然需要有人帮助,共振儒学之道!”
蔡琰提醒说道。
为什么说是提醒,是因为蔡琰知道,牧景重建鸿都门学,可不是为了给儒家学社的,儒家学社,遍布天下,这方为儒学兴盛之道。
而蔡邕本事儒家大贤,一生都在传承儒学。
两人虽然都在为鸿都门学而建立,可他们的目标是不一样的,牧景想要的鸿都门学,是一所即使蔡琰也无法说清楚的学府。
蔡琰倒是听牧景描述过,在她的感觉之中,牧景想要的是一个百家争鸣的地方,而不是儒家独尊的地方。
这本就和蔡邕背道而向了。
“这老爷子是想要和我掰手腕啊!”牧景顿时笑了“也好,不刺激一下他,这老家伙藏拙,这么多本事,一点都不用出来,岂不是枉费了我一番心思!”
他就知道这老爷子不会这么顺利的帮他的。
但是他无惧。
很多事情要经得起考验,才能守得住,学术也一样,儒学独尊,是时代性,可百家争鸣,未必不能出现,人定胜天,他能开辟出一个不一样的学术环境的。
“哼!”
张宁袅袅而来,手中不经意还端着一杯茶,递给牧景的手法都是随意的,而牧景也很随意的从她手中接过来,他们之间的熟悉,仿佛成为了一种很随意很随意的感觉,让蔡琰看了都有些嫉妒。
只听到张宁道“你莫要小看了蔡祭酒的本事了,小心阴沟里面翻船,被老爷子吊打,那可就丢了你堂堂明侯的脸!”
“我还怕他?”
牧景嘴硬的说道“我向来尊老爱幼,他既然想要和我掰掰手腕,我就让他一只手又何妨,到时候我让他心悦诚服的成为鸿都门学的祭酒!”
“说的轻巧!”
张宁撇撇嘴。
“我们走着瞧!”牧景不忿的说道。
休沐是一件好事,却让牧景显得不太习惯了,大年初一,初二,这么过来了,接下来的日子,却有些无聊了,他们这些忙碌已经习惯的人,清闲下来,倒是浑身不自在。
特别是这个时代,温饱都成为了大问题,实在是不能奢求还有多少娱乐生活了。
正所谓穷则变,变则通。
既然没事做,牧景就开始去找点事情做。
于是乎,在牧府的内宅,打开了这个时代的围城之战,国粹麻将,无论男女老幼,上至八十老翁,下至几岁孩童,皆然通杀。
牧景让工匠做出来了大汉的第一幅麻将。
牧家的人开始了斗战大局。
“三条!”
偏殿之中,四方案桌上,竹席铺地,四人落座,牧景完全是浅水淹死老水手,堂堂一个麻将大家,把麻将这东西带到了这个时代的先驱者,已经连输十把了,眼眸赤红,一心想要翻本。
“吃,胡了!”
这时候居于他下家的人毫不犹豫的出手了“劳烦,八百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