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雍闿兵败,雍闿兵败,他也只能逃回十万大山,再也无力与牧军纠缠了。
“是!”
一众洞主单膝俯首,领命而去。
……
入夜,大战渐渐消停下来了。
傍晚时候,益州郡兵突然疯狂的进攻,打了一场乱战,导致牧军也伤亡了不少,徒添了不少伤兵,主营隔壁,建立了不下三个伤兵营。
此时此刻,牧景正在伤兵营视察。
“洛军医,情况如何?”
“目前的伤兵倒是稳住了,但是还是有一些熬不住,这才过去一刻钟,五个将士没有死在了战场上,最后郁郁的死在了病床上,而且大量的伤兵,消耗了我们很多的药材,现在还够用,但是如果再来几场大战,恐怕就不足了,想要从江州运来,也需要时间,我发现附近的密林山岗,倒是有不少草药,可以采摘!”
洛军医有些疲倦,低沉的说道。
“你派医者带领,我让神卫军出兵护送,尽量采摘多一点!”牧景想了想,说道。
“好!”
洛军医点头。
“主公,为什么要战争啊?”张仲景从伤兵内营走出来,眼神有些的乌黑,明显疲劳了一日时间,看到牧景的时候,突然之间问了一句话。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战争,可战争带来的死亡,却时时刻刻震慑着他一个以天下病痛为己任的医者。
“我不知道!”
牧景回答他“生在这样的一个世道,想要太平,凭借着嘴皮子说不出来,只能去打,去争,去抢,去杀,哪怕拼一个血流成河,在所不惜!”
“看着他们死去,我很无奈!”张仲景有些伤感的说道“他们也是有家有口的,安居乐业不好吗,一定要杀一个明明白白,我是真的想不通啊!”
牧景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算是明白了,这是一个比自己还要理想主义的人。
世界要是能这样太平,那他还用这么折腾吗。
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谁愿意天天和生死打交道,十个上了战场的人,九个都回不去,要是可以,牧景也不愿意和战场打交道。
可生逢乱世,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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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回到了中军主营,营帐之中,陈宫等人正在忙碌之中。
“主公,伤亡已经汇报出来了!”
陈宫走上来。
“说!”
“一日前后两次交战,景平第一军的轻伤八百余将士,重伤一百余人,阵亡在两百二十三日,黑甲营,陌刀营,重山营,三营主力交战,轻伤六百余人,重伤六十,阵亡超过一百二十七人,折损的战斗力,将近两千!”
陈宫苦涩的说道“其实一开始的大战,我们是稳得住了,虽有伤亡,可伤亡也不大,关键的是傍晚时分雍闿突然发疯,倾尽主力而战,我们来不及调整阵型,反而着了他们的道,增添了不少伤亡!”
“雍闿的性格,有点谋定而后动,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进攻!”
牧景眯眼“戏志才还没回来?”
“没有!”
“让飞鸟营继续盯着!”
“诺!”
…………………………
翌日。
早晨,一轮红日升起来的时候,战鼓声就响起来了。
咚咚咚!!!!!
益州郡兵,永昌郡兵,两军郡兵,加起来两万有余,倾巢而出,进攻牧军北郊营盘和东侧兵线。
大战一开始就进入激烈的时候。
泸水西岸,孟获一夜未眠,他的精神力一直集中在东岸的战场上,听到那一阵阵的战鼓声,那滔天的喊杀声音,一声声都在敲动他的心神。
“孟节!”
“在!”
“你为先锋,渡河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