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希望？那你告诉我，希望在哪？为什么明明就是他们的错，要把我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为什么，明明是他们的错，最后一定要受到惩罚的却是我和我师父？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知道！”

面对方元近乎奔溃的情绪，祥瑞也无可奈何地和他嘶吼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师父对你很重要！我也知道，你在她心中分量绝对不比她在你心中的分量要低！我还知道，她一定……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祥瑞的嘶吼声像是来自彼界的梵音一般，让方元刚刚已经陷入了死循环中的思绪渐渐地舒缓了下来。然而就在祥瑞正要趁热打铁，再对方元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片刻之后，他的表情逐渐从难受变成了痛苦，任凭方元如何的呼喊，祥瑞都不再回应他半分。

紧接着，祥瑞忽然发出了一声异常尖锐的嘶吼。其实说是嘶吼不是十分的贴切，因为这道声音，更像是某种刺耳的虫鸣。随之他便从方元的身上冲了下去，瞬间钻进了一道石头缝中，消失不见了。

就在方元正要再次呼唤他的名字之时，凌晨的声音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别再叫他了，他是帮不了你的。能够解决你问题的人，就只有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