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诈伎俩或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成了才会被叫做得逞。我只是拿走本来就该属于我的东西,三叔又何来的得逞一说呢?”
“再者说了,就连修会长都觉得这是咱们张家的内务家事,怎么三叔您却非要把它上升到整个东北修真界的层面上去呢?您是觉得……咱们张家最近过的有点太顺了吗?”
张云山正欲开口辩驳,却被张知涵出言打断:“三叔,引狼入室这种事情我暂且不与你争论。我不明白的是,您的儿子并非是一块修真的材料,您这么拼了劲儿地和我作对又是为了什么呢?”
说着,张知涵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一记自信的微笑,道:“既然您就拿镇守阴阳池的重任作为由头来谈压我,那咱们就说说看。纵观整个张家知字辈的人中,除了我哥哥之外,还没有没人比我更适合?”
不想张云海闻言却是冷冷一笑,道:“那如果这知字辈的人中偏偏有人比你更适合,你又该当如何?”
张知涵闻言,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纵观整个张家知字辈,若论血脉相承,也就只有刚刚被发配到阴阳池反省的张知奕能与之一论。而若是论实力的话,除了他的哥哥张知难之外只怕无人能出其右。
于是她笑道:“你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了。我还真想知道知道,这张家的知字辈中,到底有谁还能比我更合适。不论是血脉相承,还是天资实力,能赢我一点即可。”
张云山闻言俨然一副张知涵中套的样子,冷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场的诸多宾客都可以做个见证!”
张知涵闻言不语,只是微微地冷笑了一下。
她虽然资质不如哥哥张知难,但在同一代的修真者中,绝对是鲜有敌手的存在。唯一的一次败绩是输给了郁家那个与哥哥起名的变态,除此之外,绝对他例。
张云山看了一眼礼堂旁边的立钟,得意地道:“从时间上来看,应该也差不多快到了。这个人虽然血脉相承不如你,但资历与修为上都要稳稳的压过你一筹。”
就在张云山的话音才刚落,礼堂之外便阔步走进一人。方元见到此人时不由一愣,在心中暗道:“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