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却是笑道“小伙子，这你可就难为我了。我这一天天就指着早晨忙活着一阵子呢，哪里有功夫观察什么人穿什么衣服呢？我甚至连抬头看一眼他是不是人的时间都没有！”

一直到走出了那家面馆，方元都在想着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看花了眼。

他的手掌又不由地在装着归影的鱼竿包上轻轻地拍了拍，刚刚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归影微微地颤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或许可以看错，但归影对于气息的敏锐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当时在反光镜中看到的人到底是谁呢？或者说……那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呢？

走到公安局时，好巧不巧地正碰上了火急火燎的林奇，于是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难不成……骆理又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林奇见是方元，这才肯停下了脚步，呼哧带喘地道“哪有什么新的发现啊！是千玉，也就是师父的女儿。她……她今天早晨自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