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行?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见不得天日?”
葛泰生心虚,“没什么,没什么……我走了啊。”
完了还不忘转个身说“罗汉,你别忘了就行。”
罗汉本名罗喆瀚,写着正楷字眼都没抬,点点头,嘴里附和着“晓得啦晓得啦。”
林舒语眉眼一转,略微带点嫌弃得看着罗喆瀚的字,“我估计你们又要去那里了吧。”
“嘿嘿,反正你不能说出去。”
林舒语是藏得住秘密的人,她撇过头,不屑得说“一个字我都嫌多呢。但是你们这样早晚自己暴露。”
正言语间,她看见班主任老师来班上找了花寂,还给了花寂一封信件。
舒语马上心头一亮,她正想要去问的时候,上课铃响了。
等再过了一节课放学,又看见沈伊依正挨着花寂一起推着车往校外走。舒语没追上去,自己骑着车超过了她们。
如舒语所想,那确实是从编辑社发来的一封信。
班主任朝花寂走来的时候,眼神比较复杂,一看信件的地址,班主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于班主任来说也没想到花寂整出了这个动静,如果她早一点告诉自己,自己也能指点一二,当然她也希望自己的学生可以有所收获;
再一看这个信件厚薄的程度就更明白意味着什么了。
她挺想安慰花寂,说一句勇气可嘉,在既成事实面前又想提醒花寂,学生的任务毕竟还是学习,一来这个费时间,二来中考也不加分,可又怕说多了变成了泼冷水。
花寂看见班主任过来了,心里也是一紧,扑通扑通小心脏,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偷爸妈钱那会子都没有这么紧张。
信很薄,“感谢您的支持,欢迎再度来稿。”
她迅速得把信件收好,不想被多余的人看见。
让这件事在花寂心中消化掉不难。
本来就是痴人说梦,一份侥幸心理而已,况且时间过了这么久,早就以为石沉大海了,只是心里的那一点点微光,闪了闪终于还是黯淡下去了。
舒语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她看见了。
她知道舒语没有理由就是不喜欢沈伊依,但是自己也找不出沈伊依什么不好的地方,好在舒语不是计较人,也从来没有要求她去二选一拉什么小阵营,各自交往就好,不影响舒语和花寂之间的友情。
回到家里,花寂把编辑社的来信整整齐齐地压在自己抽屉底下,她并没发现,沈伊依送的摆件有被动过的痕迹。
她在心里分析、反省,对自己说
花寂啊花寂,你确实是书看少了,和那谁说的一样只会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还不如那谁稳扎稳打把一手烂字练成精品。
花寂又想起了“开卷有益”,她想亲自去感受。
于是她提前预热,趁着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拼命得绞尽脑汁向妈妈介绍“开卷有益”,争取可以去看一看的权益。
妈妈怎么会轻易相信有什么地方给人免费看书呢?
尽管花寂缠着她说了好久好久,始终不答应。
这一天周末,在数学老师家刷完题,老师说花寂最近的数学成绩提升很大,基础打好了,能够保持下去的话就可以不用再来补课了。
这一秒,花寂的心里美滋滋得。
没想到下一秒,只听老师说了一串数字,把花寂吓恍惚了,连怎么回得家都不知道。
老师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给她开小灶是要收费的。
可老师也从来没有认证过这样给她开小灶是不需要收费的呀。
又是妈妈不在家,只有爸爸的中午。
花寂鼓起勇气,尝试着说,以后不用去老师家了。
爸爸端着碗吃饭,没有回话,又像是在等着后面的正题。
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