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靳言堂恭敬行礼。
靳言堂忙起身来到两人面前,将尚成源和尚可霖扶起来道“岳父、大哥,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尚成源恭敬的起身,尚可霖则神色淡淡。
靳言堂坐回书案前,待两人在他左右两侧的案几前坐下时,福普便让宫婢给两人看了茶,随后带着宫婢退出了御书房外。
人都走了,靳言堂才微微皱了皱眉,看向尚成源道“岳父,朕并非有意在朝堂上那样对您,只是情形所迫,朕已查明那户部与兵部沟通,如今再想叫温权武这老匹夫把灾银吐出来,恐怕灾区的百姓也已经等不及了。”
见靳言堂还心系百姓,忧国忧民,尚可霖不禁松了口气,随即又道“陛下,既然您知道那温老贼包藏祸心,为何还这么捧着他?直接将他查办了就是!”
闻言,尚成源立马瞪了他一眼,道“真是说你笨都是夸你,那温权武敢和户部勾结做出这等事情,你以为人家没有找好替罪羔羊?没有销毁证据?随意编造一个运送灾银的路上被草寇给劫走了,那两人便能将贪污的罪名推个一清二楚!”
靳言堂摇了摇头,目光微沉“如今六部之中,俨然以温权武为首,朕暂时捧着他,倒也无妨,只是那吏部尚书须得换人,国之根本当以百姓为基石,左相说得很对,重用人才方能安抚民心!”
一谈到正事,靳言堂身上的帝王之气便浑然天成,眉宇之间不怒自威。
便是聒噪如尚可霖,却也不用左相提醒便收了声。
左相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道“陛下登基虽有三年,但前朝遗留下来的毒瘤却已经根深蒂固,如今我们从边缘着手已经拔出不少,这次天灾不失为一次天时,陛下何不借此机会,将那些奸臣拔得一干二净呢?”
说着,左相脸上露出一抹悠然自得的笑意。
见状,靳言堂眼神微动,道“左相心中可有主意?”
尚可霖也惊讶的看着他道“父亲?”
正当几人商议着时,忽听门外的福普声音难为的道“宸妃娘娘,陛下如今正在里面与大臣议事,您这汤奴才先给您放偏殿热着,等陛下忙完了,奴才再替您送进去成不?”
宸妃?不正是尚珂兰吗?
尚可霖顿时神色一喜,转而期待的看向靳言堂“陛下,臣可否见宸妃娘娘一面?”
一旁,左相手指微动,虽然面色不显,却还是难掩心里的喜色。
这时,门外传来了尚珂兰恬静可人的声音“那你便把这汤交给陛下吧,本宫不能为陛下分忧,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紧接着,福普便道“诶,奴才会转达娘娘心意的,娘娘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