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店门口走过,然后,又倒退回来,审视一圈店里的人手。大婶儿有一天,跟在保安队长雄赳赳的身影背后,挨家挨户的检查防火时,突然,蒿着兰老板的胳膊问:你家小瘦瘦去哪儿了?
说来,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真的很短,竟生出如此多的事端。耳边听着大丽的诉说,我却突然觉得那昨天发生的一切,似乎是一场世隔已久的梦。
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老中头儿生意的步伐迈得太大了,身不由已的缘故。
一朝铺开的大烂摊子,哪是你说干就干、说停就停的事儿呢?这会儿,如果老刘厂长还跟在他的身后,事情或许会好些,总不至于像现在这般陪了夫人又折兵,眼下连自己的窝都混没了!两手空空,一朝回到解放前,休谈暴富!
关于老刘厂长离开的事情,这里边关联不关联到余年年,老中头儿只字未吐。我想,可能是打碎的牙齿也只能自己默默地咽到肚子里边去了。在余年年的眼里,无时不刻跟在老中头儿身后擦屁股的老刘厂长,好比丞相比干呐!
眼么前儿,对于老中头儿来说,每日里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儿,恐怕就是一边儿想着如何的补窟窿、填大坑,一边儿如何的算计着东山在起的一天?
有一句至理名言说得好:“世间可怕的不是做错了事,而是有着一颗错心,继续做着错事,偶然的懊悔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