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过多少次,以至于她现在还忘不了。
谢学时一愣,没想到这京城无学不术的人,今日还能答上问题,不禁感叹,再问一句。
“诗有那些类型呢?”
“按诗按音律分:可分为古体诗和近体诗两类,按内容可分:叙事诗、抒情诗、送别诗、边塞诗、山水田园诗、怀古诗、悼亡诗,咏物诗,军旅诗等。”
曾雨琪一口气说完,这回,学子们都惊呆了,天哪,这草包什么时候学了这些,明明方才上课时还在睡觉。
连老先生也坐直了身子,打量的目光紧紧盯曾雨琪,看的曾雨琪心里直发毛。
“先,先生,可是我说错了?”不应该啊,高中老师就是这样讲的呀。
“老夫再考你一题。”谢学时缓缓站起来,目光看向窗外,一颗高大的枫树屹立在外面,正值秋季,满树的枫叶通红,随风落下,显得诗意盎然。
“就以枫树为题,做一首,给你一炷香的时辰。”
曾雨琪提在胸口的心这才落下,害,还以为是多难得题目呢,不就做一首诗?
虽说她不可能做出多好的诗,但她那唐诗三百首也不是白背的。
沉吟了一会,曾雨琪红唇微启。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
曾雨琪一脸正经的将背过的诗句念出来,却发现,室内静悄悄的,大家都看着她,神色复杂。
“怎,怎么了?这首诗有什么问题吗?”
”好一句霜叶红于二月花,好诗。”谢学时激动的摸着胡子,满是赞许的说道。
曾雨琪得意的小哼一声,当然是好诗,那可是我杜大大的千古名句。
“那先生不罚我了吧?”曾雨琪双手合十,讨好的问道。一双杏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又乖巧又可爱。
谢学时看着她,便想到自家小孙女,轻咳一声,摆手示意曾雨琪坐下。
曾雨琪喜滋滋的坐下,就听到隔壁盛兰雪小声说了一句:“草包。”
曾雨琪目光偏转,对上盛兰雪的眼睛,后者心虚的扭过头。
午时。
午休时间长,学子们可以回家用膳休息,曾雨琪见白宛如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便想去大理寺见见白越。
东街,人来人往,一座巍峨的宅院坐落在中央,九十九级台阶在太阳的折射下发光,最上面门口立着两尊石狮,门匾用黑金刻出大理寺三字,使人望而生畏。
曾雨琪拉着白宛如爬上台阶,气喘吁吁的打量着,天知道,她已经多久没有运动过了,在现代,她平时在家里写作,全靠体质好吃不胖,不然宅家两年早胖成熊了。
今天这九十九级台阶她能爬上来,全靠白宛如撑着。
“阿伊,大理寺守卫森严,咱们真的能进去吗?”白宛如边轻轻拍着曾雨琪的背,边担忧的问道。
曾雨琪也不确定,但是为了安慰白宛如,还是坚定的点头,然后,大步走到门前,拉动环扣。
大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两人紧张的盯着大门,不多时,大门缓缓打开,一身穿麻布衣裳的男子探出脑袋。
看清是两名女子,好奇道:“两位姑娘有何事?”
曾雨琪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有位朋友在大理寺,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
“你有令牌吗?”
“额,没有。”
“没有令牌不得入内。”
好吧,这还是个只认牌的人。
“我是季伊,季将军的女儿,都不可以进去吗?”
麻布男子还是一脸坚决的摇头,“不管你是何人,无牌不得入内。”
白宛如惨白着脸,艰难出声:“请问,你知道白尚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