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吃的得这么香的东西,不如给本公子也尝尝。”话才说完,柔软的嘴唇便覆了上来,辗转反侧,带着霸道的宣势。
一度难受得令何当离喘不过气来,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亡了。碧玉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禁锢着她的唇,笑道;“花奴还是太小了。”
那句太小不知指的是什么。
何当离充耳只当不言,弯下腰默默的收拾着方才不不小心被自己打翻的东西。
而日暮西沉,晚霞余晖散尽,这条远近闻名的金陵一街,此刻才方像是活了过来。
身着凉薄纱意的娇魅女主扶靠在二楼栏杆上对着往来恩客撩香帕,抛媚眼。有些胆大的更是直接守在一楼处,若是瞧见了自己心仪的,那是如何都要将人拉进来寻欢作乐一番才好。
何当离捂着红肿的嘴唇,手上拿着今日写的宝贝书籍就像做贼一样落荒而逃。回到了虽破旧好歹能遮风挡雨的小破屋子里,蹲在窗便借着月光与走廊处影影绰绰倒映进来的朱红灯火,近乎贪婪的吸收着今日所学和所认之字。
因为每到晚上,都不会在需要上她,她倒是趁得了一个好空闲。
日子就在这样平淡的一天天过着,转眼间,何当离满了十一岁。本就色若春花的小脸出落得越发如江南三月枝头上颤颤而盛的娇艳碧桃,令人一度难以忘怀。
楼里花开花落花败是常有的事情,多的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伺候的主子依旧是碧玉公子。
只是在这个等候替代比新陈代谢还快的花楼中,碧玉公子的名色不再如往前出名。龟公甚至开始打起了其他主意,而楼中男子和女子的花期皆是在二十岁左右就败了。
身高堪才堪过了一米五大关的何当离像往日一样,拿着小笤帚往花园中而去,背上还背着一个小竹篓。
人还未走到,就在拐角的走廊处被另一个现如今楼中正当红的红玉公子身边的小厮给拦了下来。
“花奴,今日怎的不再你公子身边伺候了,我可是听说了碧玉公子昨晚上为了拉客,不顾身体有伤一连接了三位恩客呢,想必现在都还起不了身。”阴阳怪气的口轻舌薄在这楼中尽是些踩低捧高之辈惯爱做的事。
若是同人计较多了,反倒失了自己涵养与气度。可若是不计较,那人便会小人得志就像八十来只沾了屎的苍蝇围着你整日嗡嗡叫唤,光顾着恶心人反胃了。
而何当离属于不喜多言之人,一般都是无视而过。眉头微蹙,就欲大跨步而离开。
“呦呦哟,瞧你这小模样,看得就令人心神荡漾。”那小厮今年十四,模样生得倒是挺清秀的,就是那张嘴里吐不出象牙,以至于何当离若是远远瞧见他就会避开。
毕竟谁的身边都容忍不了一只刚吃过屎,就一直围着你嗡嗡嗡直转的苍蝇。
“我可是听说你家公子对你可好着呢,往日里啊经常三天两头喊你进他屋子里头,一呆就是一整日。也不知道你这小屁股是不是都快要被操烂,不过最近也是啊,你家公子都起不了身,都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得了你。”阿束最看不惯的就是这长着一副娘娘腔的小子无视自己,故做清高的那张死人脸。
大家做的都是伺候人的活计,凭什么他就活得像高人一等似的,再说她的那点儿破事谁不知道啊。就是一直没有人捅出来罢了,而现在碧玉公子都快成了昨日黄花,以前经常被狠狠压在何当离一头下的小厮和姑娘还是上赶着要落井下石,更有甚至垂涎着她美色想哄骗来春风一度的大有人在。
就连阿束有时候看着她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都忍不住心生绮念,更何况还是在现在这个档口。
“要不让我也来睡上一睡,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的让你离开你现在伺候的那位跟我一块儿伺候红玉公子如何,怎么样,这笔买卖对你来说可不亏。”阿束说完,目光贪婪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