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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她所做的一切,仿佛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傅时漠不是早就认定了吗?现在她真这么说了,又不满意了?
“傅总,这是你要问我的,你这么问,不就是等着这一个结果吗?”
“现在又不高兴,你是很盼着甜甜是你的孩子?很喜欢我生的孩子?”
虽然知道傅时漠已经非常的不高兴了,但是季南初想了想,还是再问了一句。
有些‘实话’既然说了,就要说的更加的刺骨,这样以傅时漠的骄傲,才不会打主意在甜甜的身上。
本来傅时漠已经极力压抑着怒气了,却没想到季南初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竟然说他很喜欢季甜甜那个野种?
他还没有这么添狗,捡了破烂货之后,还帮人家养孩子。
他是很不高兴的,试问,哪一个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能笑呵呵的?
不当场拍死季南初,他已经相当能忍了。
季南初竟然还自以为是的说他很喜欢季甜甜那个野种?
季南初现在是不掩饰了,所以也更狂妄嚣张了吗?
“就你的野种?我对她只有恶心!”傅时漠呸了一声,“我问清楚,只是要确定这一件事而已!”
“确定又能如何,傅总,你还能跟我离婚吗?”
季南初笑的云淡风轻,极为肆意的,表现的相当的不放傅时漠在眼里。
就算现在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但是一日不公开,她就一日是傅太太。
当然,这一份威胁,对傅时漠,无疑是最不能忍耐的。
季南初看中的就是这一点,要傅时漠深信她是什么样的人,厌恶她,厌恶甜甜。
“你!”傅时漠霍地站起来,捏着烟的手的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手中的烟蒂,就是季南初,想死死的将她捏碎。
“很好,你承认就好,我现在是不能跟你离婚,但是季南初,你的底细怎么样,我也清清楚楚,季甜甜就是一个野种,我也清清楚楚。”
“现在就跟你摊开来说,我问你,只是要你别在我面前做些可怜样,也不要别人说你的野种是野种的时候一脸委屈,因为这是她应得的。”
“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
傅时漠的话,让季南初的身体猛地一颤,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地插入无数的刀子一样,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可是,她却是一句话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季南初才笑了笑“是又如何,不知羞耻又怎么样,这算得了什么呢?比起我现在拥有的一切,这些都不重要。”
季南初说完,就快步的下床,扯好衣服,平静非常的走出了主卧。
刚刚出门,就听到是卧室内乒乒乓乓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砸了一地。
可这些,季南初也顾不去管了,也轮不到她去管。
她匆匆忙忙的走到旁边季甜甜的房间,把门快速的关上锁上,整个人才像是脱力一样扶着门颤抖,一丝沙哑的哽咽,从喉间细细碎碎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