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明珠不明,要它何用?破了法,自然没有效用了。”
“破法?你又作妖了?”
完璧不归赵。让菀昭看见了,会把他骂死。
“没多大的事啊。”
“这还不叫事吗?那是南珠,南珠啊。”裴绪气得直嗳呦。
“没气的珠子那是死珠一颗,留在身边也没用。要不,我把死珠给你,看你收不收。”萧韶丢给他。
南珠早褪了色,失去往日颜色。
“你,你,才几天啊就把珠子搞成这样。”
萧韶故作高深道“嗳,天机不可泄露啊。”
“切,你还是去赔罪吧。”
“只告诉她,把珠子放到榻底下,到时候自然晓得了。”
裴绪愁眉苦脸,“晓得什么啊?”
“蠢人,蠢人。可怜她摊上你这么个蠢人。”
“我,我又怎么了?”
大街上人多嘴杂,裴绪不好发作。
“别多问了,再问你也听不懂啊。”萧韶冷笑。
“哼,”裴绪拂袖而去。
却被萧韶大步流星地赶上,“小傻子,只是我不妨说罢了。”
“不知道你又拿什么话损人。”
“附耳过来。叫她把平安符贴到珠子上,再沾了百结花水,收到楠木盒里再上封条,封条上要写仲夏端午封。”
裴绪听得一愣一愣的,“诓人的吧,快说你讹了多少钱。”
他哼了一声,“你裴弘徽就算知道我讹你,也不敢不给钱吧。”
一言抓他软肋。
“你说的招,闻所未闻啊。”他无奈地说。
“你又蠢又傻,还俗!你没听过,不代表我没听过吧。”
裴绪语塞,“是。”
“以后你到太史局,多带点东西孝敬我。金银器皿啊,珠宝玉器,我照收不误。”萧韶勒索道。
他气道“好啊,你真够黑的。”
“上次没多收你三成的银子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还想怎么着?”
“哼,”裴绪受不了他的装模作样了。“要什么?开口吧。”
“都说你家巨富,库里穿钱的绳子烂了也没人管。”
“你从哪听来的谣传?”
萧韶又说“半年五十两金子,总行了吧。”
“我家里不吃黑,哪来的钱?”
“哼,听说你收了一百两,不妨给我吧。”
裴绪直言“交到大理寺去了,我一钱金子都没有。”
“那好,我听说,太子给了你个金碗,我正缺个饭碗,舍我吧。”
狮子大张口,萧韶提的都是他给不起的。
“不行,那是赏赐。”
“金碗、银碗皆不如自己的破粗陶碗强。所以,东西给我吧。”
裴绪听了这话,咬咬牙,“行,但你以后可别多找我要金银了。给不起,给不起。”
萧韶听了后笑得合不拢嘴,“多谢裴舍人。下官太史局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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