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上,听陛下说,大秦国就是从那边迁移到西域的。”
赵谌听得一头雾水,但不由得感慨“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啊!”
赵谌拿起酒杯,赵构道“先别喝。”
“怎么?”
“先加一块冰,口感更好。”
“康王叔,这些都是在哪里知道的?”
“都是官家告诉我的,这酒一共就两瓶,官家那里一瓶,他请我喝了一杯,又送了我一瓶。”
看着深黄色的液体,赵谌犹豫了一下,一饮而尽,那苦涩的口感瞬间让他变色。
“哈哈哈,看来你是喝不习惯了。”
“康王叔,还行,口感不错,再给我来一杯。”
于是两人便开始喝起来,不多时,赵谌已经喝得晕晕乎乎。
然后开始倒苦水。
“康王叔,你不知道,我在南海有多苦,我有时间想不通,为何爹爹如此狠心!不心中不服,我在南海也立了功,我在显州也立了功,这几年兢兢业业!”
“谌哥儿,你喝多了,快别喝了。”
“王叔,我没喝多,我心中苦啊!”
说到这里,赵谌突然音量提高。
赵构连忙出去,让外面的人将雅苑周围所有人清退,告知管家,所有人求见一律不见。
他回来的时候,赵谌依然在喝酒。
赵构道“不要想太多,好好做你的辽王。”
赵谌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道“我不想做辽王!”
赵构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想干嘛,去做将军?”
“我是大皇子,我是太上皇亲封的崇国公,按照长幼顺序,我应该是太子,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
“谌哥儿,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康王叔,你告诉我,为何爹爹不封我做太子,是不是要等到我治好显州?”
赵构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他,片刻才摇头笑道“赵淳平日里与官家寸步不离。”
赵谌一听,顿时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眼中充满了怨毒“赵淳才五岁!他懂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储君!”
“可是现在官家的确在拿他做储君培养。”
“我不信。”
“但愿我说的是错的。”
赵谌全身都在颤抖,他其实一直都猜到是这样,但不敢面对。
当这一次回东京,亲耳听到人说,还是无法接受。
他刚刚发现了鞍县铁矿,刚刚帮皇帝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他满心期待自己能登上太子宝座,却得来这个消息。
他心中充满了不甘。
“康王叔,我还有机会吗?”
“圣心难测,我也不知道。”
“求求你告诉我,我还有没有机会?”
“谌哥儿,官家是一位雄才大略的皇帝,大宋的铁骑已经深入西域,连草原的雄鹰也折损殆尽,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地方成为大宋的领地,你在南海待了几年应该清楚,想在朝堂上有话语权,必须有军队的支持。”
同样的话,赵也跟他说过,所以他才亲自去上京拜会李崇光,将李崇光拉拢过来。
“请康王叔教我!”
“当今拥戴赵淳的,是以虞允文为首的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