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朗说笑道“不比了,免得都西摄政军团恨本世子”
都西摄政突然高喊了一声“本王是谁,本王可是都西摄政王。”
呈朗赶紧伸手捂住都西摄政的嘴巴,说“嘴快了吧。”
一看周围没什么反应,都西摄政耐着性子说“本王嘴刚刚秃噜皮了。嘴是快了,本王错了,可本王下次还敢。”
呈朗皱着眉头说“没见过嘴巴这么快的,都西摄政刚刚嘴巴不是秃噜皮了,是存着心眼往外透漏秘密。都西摄政这性子,谁也不敢恭维了。你说是吧,都西摄政?”
都西摄政却突然转了转脑袋,推辞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本王以前也不是这么嘴快的人。”
突然内府爆出一阵喧哗,热闹的和刚刚抓捕都西摄政和呈家世子的现场一个样子。
唯恐不知道其他人知道是的,赶着一个比一个的高调,声音响的和逛花灯的节假日一般闹腾。
官员和都西人马说了几句话,转身也跑离了现场,去处理别的事了。
都西摄政转身和呈家世子说“你猜这回发生了什么事?”
呈家世子回答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呈家世子说“可能都西摄政的人也闹起来了吧。”
“怎么可能,本王没和他们通过信。而且本王的都西人马安分的很,没个命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都西摄政正骄傲于自己治家有方,骄傲的不成样子。
呈家世子却突然不想回答,把刚送入嘴巴边上的话收了回去。是吧,都西摄政对都西摄政军团的管理一向是治家有方的表率,呈家世子没什么可以挖苦的,再者说,呈家世子说什么都会被都西摄政当成变相的夸赞。呈朗还不如什么也不说,看都西摄政自顾自的得意完,了事。
都西接着自己的话说,也不管呈朗接没接话,反正都西摄政知道就算呈朗不接话,他这话也是自己讲给自己听的。都西摄政说“天见的犹怜,本王当年从王兄手里强夺都西摄政军团的军权时,可是受了大磨难了。三天开头的拉练训跑,本王被王兄时不时的抽一次,就好半天。本王本来就成天见不到王兄的那会,一见王兄的面王兄就抽本王功课和拉练,这谁受得了。可本王凭借本王高雅的智商,本王可算拿到了都西摄政军团的军权了,所以本王可是把都西摄政军团的军权顽强的管控在自己的手里……”
都西摄政一阵埋怨,呈朗听也是听了一会,呈朗皱着眉头,忍不住打断都西摄政的话。呈家世子说“这么说都西摄政军团的军权一开始并不在都西摄政的手里,一开始是在都西王的手里?”
这不废话吗?都西摄政在腹中微微腹议了一下。都西摄政军团的军权一开始是在都西王手里,在都西王手里的军权都好拿,最不好拿的是在那些宗族亲眷手里的军权,一个个跟家族遗产一样握在手里,虽然没有都西王和都西摄政的时候,宗族亲眷就已经有那些军权了。都西王也是耗费了些时日才在都西宗族亲眷的手里凭空捏造出了一批都西摄政军团的人马。隔了这么久的年岁看过,都西摄政能把都西王手里没名没份的都西摄政军团搞成都西第一大军团,也是费了一番心力与苦力。
这么心力憔悴的都西摄政,现在却十分有力气吹嘘他的功绩,对于都西摄政的丰功伟绩,呈家世子不屑一顾,甚至不想听。所以呈家世子找了几句话,把都西摄政的话题转移了个方向。呈家世子说“委婉一点,这人人都知道的丰功伟绩就不要拿出来说,说点其他的。毕竟一时半会,我们也只能待在这里等人放我们出官府。”
本来讲得很开心的都西摄政,皱着眉头鄙视了呈朗一眼,歪曲着摸了摸都西摄政并不存在的胡子,都西摄政说“不聊本王的功勋,本王实在不知道聊什么可以震慑呈家世子蠢蠢欲动的狼子野心。”
“本世子真就奇怪了,本世子一对燕祁忠心耿耿,燕祁王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