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话相讥,呈然表示自己可以认为是空无一物。呈然皱着眉头,一番情理之中的发表言论“是了,主帅帐里里外外最疼惜江木江将军的屁股。江将军不是在上战场受得伤,而是自己人手上受得伤,江将军没想过为什么?”
江木老实回话“想过了,至于结果如何需要告诉呈然吗?”
“这倒是不用,江将军自己知道就可以。本姑娘就是来提醒一下江将军小心自己人而已。”呈然有心提醒,更有心相助,奈何江木不开窍的自认为不需要呈然的帮助。
江木皱着眉头说“目前还不需要呈家任何帮助。而且呈家在京都被困已经算是自顾不暇了,本将军一番好意还一番好意,尚且提醒呈然一句,别回京都惹祸上身。”江木好意还完了,心中很平静,甚至算的上是清明。不想任何事情,先养好自己的伤。江木觉得自己重中之重是先养好自己的伤,再接着去想主帅在西境的现状。离江作为暂代的主帅,感觉一切比一开始设想的要好。人缘比在京都设想的要明朗和清晰,人脉更是比一开始设想的好办。之前先拿小镇都护开刀,往京都送了一份不错的年绩,也震慑住了西境许多蠢蠢欲动的贼心。西境若是有人贼心不死,西境主帅一职后患无穷。
人人明眼上看见的是作为主帅的风光无限,江木更多的是看到离江作为主帅很有可能是燕祁王推出的新耙子。
思及此江木皱了皱眉头,说“把本将军的药端到床头,本将军自己会喝。其他的事不扰烦呈姑娘。呈姑娘可以去做自己的事。”
呈然却执意不肯退出主帅帐,呈然呆在主帅帐一动不动的当吉祥物。呈然说“还是忍不住好奇江将军吃药的模样。”
“随你吧。”说完江木等呈然送上吹好的汤药,就一饮而尽,故做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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