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毫无意义的‘呃呃’两声。
皇子陈炬回过神来,看了眼旁边的父亲,想了想,说起了些许心里话:
“中原那边在打仗,西域的许家篡了国,天下一团乱麻,外公说,该乘势而起逐鹿中原……父王太保守,若是清醒着,肯定不会答应,太冒险了。但是,我陈家在这穷山恶水的南越待得太久了,时至不迎、反受其殃,我觉得外公说得没错……”
御榻上,陈瑾根本听不懂话语,只是用昏黄双眸看着面前的儿子,目不转睛。
陈炬可能也是因为陈瑾已经疯疯癫癫听不懂,才会自言自语般说着心里话。
说话声持续了很久,直至内侍过来禀报,安国公在皇城外等候,陈炬才停下话语,对着陈瑾躬身一礼,转身离开寝殿。
刚刚走出殿门,寝殿内便又响起近乎凄厉的哀嚎声。
听起来,像是舍不得儿子,想叫儿子回头。
陈炬站在寝殿外,稍微犹豫了下,还是嘱咐内侍关上了殿门,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