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最后硬生生的抢占了鹏化殷的产业。本来他还想连鹏家的寡妇一起接手的,你们老爷死了,你们孤儿寡母的跟谁睡觉不是睡觉?鹏化殷那个老家伙睡的,我牛三爷就睡不得了吗?
a 想不到三个娘们儿死了俩,岁数最大的那个跑了。跑了就跑了吧,那么大的岁数了,牛三爷也没有兴趣了。
a 接管鹏家产业这两个月来,牛三金过的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这么大的宅子他做梦都没有想过,谁能想到他还有住进来的那一天。
a 这几天牛三金弄了个壮阳的方子,几乎将县里娼馆的姑娘们都接到了家里,结结实实的折腾了好几天。这样的折腾法就是铁打的身子都要熬化了,牛三金想来想去还是命重要一点,这才恋恋不舍的将那几十个姑娘都送回到了娼馆。想着调养好了身体,再去大战几个回合的。
a 早上起来牛三金一直头晕眼花,看人都是重影。吃罢了早饭的炖三鞭之后,牛三金打算回去再睡个回笼觉。中午县令带着他家公子过来吃饭,顺便也要算算分割鹏家的这笔账。县令好像觉得自己有点吃亏,打算再从牛三金这里要出来二百倾良田。
a 回到床上牛三金翻看着春宫图,打算看看画本找找前几天的感觉。就在他看的正兴奋的时侯,突然感觉到外面的天色黑了下来。这无赖还在纳闷,天亮才多一会,怎么突然间就到晚上了?刚才我睡着了?一闭眼天都黑了?坏了,县令老爷八成要生气了,这可就不是多要二百倾良田的事了。
a 就在牛三金要去喊管家的时侯,一股狂风突然将寝室大门吹开。一阵飞沙走石吹的他睁不开眼睛,片刻之后大风停下,牛三金这才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隐隐约约看到门前站着一个有些古怪的人影。
a 这几天牛三金折腾的有些过了,反应不是那么及时。迷迷糊糊的看了半天之后,才看清站在门口那人竟然没有脑袋,只有一个腔子直挺挺的站在门口。看这腔子身上的衣服,正是鹏化殷生前一直穿着的白色长袍,不过上半身已经被脖子冒出来的鲜血染红
a 这时候,再被酒色掏空的身体也反应过来了。牛三金激灵了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想要从‘鹏化殷’的身边跑出去。想了半天之后还是没敢作出动作,最后腿一软“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对着‘鹏化殷’的身体磕头,一边碎碎叨叨的说道“鹏老爷我知道你死得冤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和我三金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您老人家放了我我这就去报官给您老人家报仇去”
a ‘鹏化殷’的身体发出来一股金属相互切割发出来的声音“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吗?为什么我死了,你却住着我的房子,花着我的钱?为什么我的头没有了,你还有头能吃能喝?说!我的头哪里去了”
a “你的头我上哪知道?”牛三金说话的时侯,前后恭门没有控制住,寝室当中瞬间一片腥臊恶臭。这时候的无赖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一个劲的对着面前没有头的脑袋磕头。
a “我的头不是就在你的脖子上吗?你不还我,我自己拿”‘鹏化殷’身体说话的时侯,已经到了牛三金面前,他两只手紧紧的掐住了牛三金的脖子,用力一拔硬生生的将这泼皮无赖的脑袋从他的脖子上拔了下来。
a 就在牛三金的腔子喷血倒在地上的时侯,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三爷,起来吧,县太爷和太爷公子到了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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