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像皇叔辅佐父皇那般,一心为皇兄效力,保我大越千秋万代!绝无二心!”
慕尧闻言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朕告诉你,只是想让你心中有数,明日早朝,朕便会宣布此事,你先回去吧,关于此事,不要同旁人说起。”
“是!儿臣遵命!”
玄月离开之后,慕尧的手才从圣旨上移开。
令人惊讶的是,传位诏书上的对象,却是空白的。
与此同时,太子宫中同样是灯火通明。这几日皇后许是急了,一直授意手下的大臣上递折子,暗示慕尧尽快传位于玄清。
玄清在屋内只打转,道:“父皇这大半夜地将玄月找了去,到底说了什么?”
“奴才不知,王公公守在门口,奴才根本不敢靠近啊。”伺候的公公惶恐说道。
玄清闻言却是越发地着急了。
“那你可看到玄月出来的时候脸上神色如何?是喜是悲?”
那公公犯了难,道:“五皇子素来都是温良谦和的,脸上时时都挂着笑,哪里看得出来什么悲喜。”
“废物!”玄清又急又恼,猛地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砸在了地上。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王成的声音,玄清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和情绪,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不知王公公深夜到此,所为何事啊?”玄清站在门口,遮住了室内的一片狼藉。
王公公拱手道:“陛下宣召,还请殿下随奴才前往。”
听闻此言,玄清心中越发地好奇了,慕尧先后召见了他和玄月,究竟是为了什么?
“殿下,请不要耽误了。”
正愣神的功夫,就听见王公公催促道。
玄清也不敢再耽误,随着王公公往御书房去了。
御书房的门被轰然关上,昏暗的光影下,映着慕尧苍老的身影。
父子二人就这么对视着,许久没有动静。
终还是玄清忍不住了,跪下道:“不知父皇宣召儿臣,所为何事?”
“朕已定了太子人选。”
听着这一句话,玄清的心狠狠的咯噔了一下。
“父皇此言,儿臣倒是有些听不懂了。”他干笑着应道,以此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
“近日来,朝堂上多有易储的言论,朕也听了不少,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此事。今日找你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朕已经定了玄月为未来储君。你作为他的兄长,日后要多多辅佐他。”慕尧倒是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道。
玄清闻言轰然跌坐在地上,怔怔地望着慕尧,缓不过神来。
“父皇!儿臣本才是太子,从未犯过错,您也未曾下诏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如今突然易储,真的好吗?这天下悠悠众口又该如何才能堵住!”玄清看向慕尧怒声质问道。
这样的事情实属荒唐,他绝不可能接受!
“朕心意已决,相较于你,月儿确实更适合作为一国之君!”
“父皇!”玄清高声打断他,怒道:“父皇!儿臣才是嫡长子,是正宫皇后所出!玄月?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宫女肚子里爬出来的!想当初连父皇你都忘了他的存在,这么多年来,谁曾将他当成是一个皇子了?如今您却要将这至高无上的位置传给一个宫女生的贱种?您是老糊涂了吗!”
玄清本就是个腹内草莽的草包,如今一听玄月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说起话来也越发地不避讳了。
慕尧闻言也是气的半死,抓起一方砚台就朝着玄清砸了过去。
“混账!那是你的弟弟!他身体里流着朕的血,他若是贱种,你又是什么?”慕尧恼的浑身直发抖,他一口气未能提上来,哽在喉咙里,形容可怖。
玄清见状忙上前来查看他的情况,轻抚后背,道:“父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