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嗯,还有其他事吗?”
院子里,很安静,墨修尘颀长的身影被天际铺洒而下的月色笼罩着,英俊如雕刻的五官上,犹如镀了一层淡淡地光泽,越的俊美迷人。
“修尘,那天,你在出租车里看到的报纸,是我放的。”
沈玉婷迟疑了下,轻声说。
“我知道。”
墨修尘的声音平静无波,更没有像她一样,要感谢对方的意思。
沈玉婷本想听他一句感谢的话,没想到,他会如此平淡地回了句‘我知道’,反而显得她是邀功一样。
“呵呵,我只是觉得,程佳那样的女人配不上你,就算你和然然不能在一起,也不能和程佳在一起。”
沈玉婷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还好隔着电话,墨修尘看不见她的表情,若是当面,她很难保证自己会承受得了墨修尘那双锐利如鹰的眸子。
“嗯。”
墨修尘只是一个单音字符,对她的话不感兴趣,更没有和她聊天的兴趣。
通话,有些冷场。
沈玉婷却不想挂电话,自从下午那件事之后,她脑海里,就满满的是墨修尘那张英俊的脸,深邃如潭的眸子,以及他那句“小心”,和她跌进他怀里时,那种好久都没有过了的心跳加。
“修尘,然然当初对程佳过誓,如果她回到你身边,她所有亲人和她在乎的人,都会不得好死,所以,你千万不要怪她,她和覃牧其实什么事也没有的。”
沈玉婷看似解释的话,对于失了忆的墨修尘,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今晚在意品轩,她先回包间,墨修尘问起温然时,她那句温然找覃牧帮什么忙,就让墨修尘心里不悦。
此刻,她的解释,更像是欲盖弥彰。
墨修尘虽相信然然不会背叛他,也相信阿牧不会背叛他。
可到底,还是心里郁闷,想着阿牧为然然跳崖,后来,他不在的日子里,阿牧陪着然然相处得那么好,他心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不畅。
“我知道,然然和阿牧没有什么事。”
墨修尘的语气里,有着微不可察的僵硬,他想到了晚上,他问温然,她不愿意告诉他的事,他闭了闭眼,捏着手机的力度,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