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因随着温度梯度由高温区往低温区移动时,所产生电流或电荷堆积的一种现象。
热电效应的应用始于二战之后,最先用于宇航,军事等用途,比如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一号飞船上搭载了基于热电效应的同位素温差发电机,直到新世纪之后,旅行者一号飞到了远离地球的太阳系边缘,温差发电机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工作。
冷战时期,由于温差发电机使用原始木材获得的火焰就可以发电的特性,被美国军方视为绝密,部署给冷战前沿的精锐部队。
冷战结束之后,类似组装温差发电机的半导体发电片开始渐渐用于民用项目,比如世纪之交利用人体发热作为发电动力的温差手表曾风靡全球。
眼下冷战还未结束,半导体温差发电片这东西不但是军事上的绝密,也是巴统组织对共和国禁运高科技商品。
朱雨生当然知道温差发电这东西不错,也知道国外应用这类技术降低过坦克的红外效应,问题是共和国压根就没有研究这玩意的人才,而且这东西在九十年代初期哪怕再国外也是天价,和后世已经烂了大街的25rb一片截然不同。
叹了一口气,朱雨生的心情有些复杂,事情到了最后即在预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以梁远的年纪和学历而言,能写出这个方案已经算得上绝对意义上的天才了,虽然计划具有工程上的可行性,但技术获取难度大,经济成本难以承受是这个计划无法改变的硬伤。
一般来说热电材料的优值每提升一,可以近似的认为半导体发电片的热效率提升3—5。
据朱雨生所知,从五十年代开始,全人类的科学家就开始寻找热电系数更高更适合温差发电的半导体材料,结果四十年过去了,当年和热电材料一起成为研究热点的高温超导材料人类都已经获得了巨大的突破,而热电材料仿佛时光凝固一样只在原地踏步,已知的热电材料优值达到1仿佛就是极限,无数科学家的努力都如镜花水月般毫无意义。
因此,梁远的这个建立在半导体温差发电材料上的计划已经被朱雨生在心里暗自枪毙掉了。
问题在于朱雨生不可能知道,所谓人类在超导材料领域的突破就有某人手笔,而热电材料和超导材料在新世纪之后,这两者的处理加工工艺居然有部分雷同,更有趣的是某人作弊捣鼓出的那个二硼化镁简单化合物的超导机理,和热电材料未来突破优值1的纳米掺杂机制十分类似,都是改变费米能及附近的电子结构,可以说搞出来二硼化镁之后,只要梁远稍微给点提示,热电材料的突破就在眼前。
当然,由于axbx的因素,梁远暂时被耽搁住了,总不能axbx没处理完又有苹果砸到头上,牛顿的苹果树又不是专门给某人种的,因此这个算是二硼化镁近亲的新理论梁远一直憋在心里。
不过眼下因为axe长达一年的扯皮即将结束,梁远觉得是时候弄点压箱底的货色出来给科技园压舱用,热电材料可不比二硼化镁一嗓子就外泄了,那玩意的技术难度主要在加工机制,同样的材料新工艺和老工艺的优值能相差一倍,就算出口到海外,单凭检测材料就算想到下个世纪也不会想明白原因出在哪里。
e在95年也会发现这个基于全新理论的热电材料掺杂机制,既然时间不多了捞一笔大的才是正路。
梁远这个换壳计划是建立在全新热电材料的基础之上的,两人假设的基础条件不同,得出的结论自然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