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污,查看过后再抬起头时,脸上已全是笑意。
“还真是小王子那个狗贼,在剑气境就能斩杀他,那等你以后境界高深,岂不是能斩杀更强的,乖乖,剑修这般强,竟让我也起了几分心思。”
许百川轻声道“你要是想的话,早就可以学,那把忍冬在你爷爷手上,只须你开口知会一声,便可以拿在手上,有那位前辈留下来的道理,想必你跨入修行之路也是简单。”
李央白将头颅插在长枪上,笑道“剑修虽好,但也是个要命的路子,保不齐走在路上就被其他修士给宰了,我啊,还更是喜欢活着,清元城这么大一份家业,等着我去继承,可冒不得这般险,那把剑啊,还是给你好,万一你以后真成了大剑修,说出去也能倍有面子。”
话虽如此,可李央白神色有此些悲凉。
若是真的可以练剑成为修士,哪怕是死他也不怕,可身上背着一座清元城,将他紧紧束缚在这里,一辈子都走不掉,唯一能走的时候便是落叶归根,魂归故里。
许百川没有作声,李央白身上背着的东西他不理解,他要管的只是自己练剑,个人有个人道路,守城不一定比练剑差,没有什么高下之分。
李央白笑了笑,不去想这些事情,转而对着许百川说道“西突厥已经被灭了个干净,小王子也死在你剑下,那便走吧,去向爷爷请功,然后将那把剑请出来给你。”
许百川点点头,一场厮杀过后,他心湖里已经没有半点剑气,现在想的是回去打坐回复剑气,一身空荡荡,极其难受。
李央白招过亲兵传令,压着投降的六千突厥兵浩浩荡荡向清元城进发,他骑着马走在前路,满脸意气风发,初战告捷,这场牛他可以吹一辈子。
许百川仍然骑着来时那匹马,吹着迎面而来的夜风,有些开心。
在不久后就能去庆元国学剑,无论怎么想,都是件开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