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赵康这般没心没肺,不以为耻,反倒以为荣。
两人走过一段路途,转到临近后山的一处平地,眼前很快便显现出一座充满酒香的茅庐。
哪怕是站在二百米开外,亦能闻到醉人酒香。
茅庐很大,几乎将平地占满,而在茅庐之外,则摆满了许多酒缸,每件酒缸之上都闪动着细碎光华,很显然上面有着手段,是为了防止某个人偷喝。
赵康摸了摸鼻子,指着半掩房门笑道:“存阳,你姜师叔此时应该在荡剑崖给你师爷送酒,房里面现在应该没人,趁着这个机会,手脚利索一点,进了门直奔酒架,越上面的越好,多拿一些,到时候是师父传你几招独门剑法,怎样,师父对你不错吧。”
王存阳扯了扯嘴角,没有回话,对自己这个不着调师父觉得有些无语,他作为徒弟,师父剑法自然是可以全学,但按照赵康现在这么说,反倒是变成了一场交易,以剑法买酒,足够稀奇。
赵康见到王存阳没有动作,哪还不知道这小子想法,笑了笑,伸出一只手,轻轻在王存阳身后一推,便将王存阳推了进去。
而赵康则是寻了一个空地坐下来,静静等候佳音。
进入酒庐的王存阳觉得很是慌张,一来是做贼心虚,二来则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有一个人在默默看着他,哪怕庐中一览无余,除去一张简单床铺之外,便是酿酒器具,但他仍觉得心慌意乱。
因此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走到酒架处,正要伸手拿酒,却被忽然出现了一道声音,吓得直哆嗦。
“存阳,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王存阳转头望去,很快便吓了一跳,姜令竟不知不觉出现在他背后,而他是来这里偷酒,这下倒被抓了个正着,让他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
姜令看着默不作声的王存阳,摇了摇头,情景很显然,赵康那小子贪恋他的酒,又害怕他打,于是便让王存阳来拿酒。
确实是一个好打算。
姜令轻声道:“走吧,出去。”
王存阳啊了一声,有些疑惑。
姜令转过身,不做言语,向着外面走去。
王存阳扯了扯嘴角,很快就想到在外面等着的赵康,觉得接下来会有一番好戏看,心想之间,已然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