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被借电话的教训,大金牙行事更为谨慎,既不敢随便通话,也不敢随便行动,甚至连酒都不沾一滴。酒后吐直言,酒后无德,与酒有关的典故与教训太多了,自己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大金牙基本都在办公区,只有两次夜里去了后山,这既是他以前的惯例,也是现在形势所需。在这两次夜访中,他都没见到疤哥,但再没敢翻动屋里一桌一凳,更没敢带走里面一笔一纸。
这天晚上,大金牙再一次夜访无果后,回到了前山住处。
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他去了哪,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大金牙坐下想了一通,还是打消了询问的念头。
先睡觉吧。
大金牙刚要上床休息,手机响了。
什么人的电话?来电号码很陌生,以前从没见过。
可能是打错了吧。大金牙这样想着,就没去接,而是简单收拾起了床铺。
一遍两遍没接,第三遍又来了。
看来真是找我的。大金牙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说话方便吗?”手机里的声音怪怪的。
大金牙就是一楞“你是谁?”
“咱俩一样,同一任务,他们怕你不方便,现在由我和你联系,队长没跟你说吗?”对方给出了回复。
同一任务?队长?难道是张队的人?
“张……”刚自冒出一个字,大金牙不由心中一惊,赶忙换了措词,“张口就来,胡说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对方并没恼,但却加重了语气“大金牙,怎么跟你安排的,到现在连点进度都没有?告诉你啊,若是再不能戴罪立功,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可别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们手里呢。”
大金牙开骂了“妈了个巴的,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玩意?赶紧滚回去。”
“好啊,大金牙,你敢反水?真是给你脸了。别怪我们没给你机会。”对方直接发出了威胁。
“去你奶奶的,什么玩意?”大金牙大骂着结束了通话。
该不会真是他们的人吧?可咋没听队长说呢?若不是的话,咋还能知道我是谁,又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呢?
大金牙心中大为不安,既担心骂错了人,也担心这里边有什么说法,于是赶紧抬起大床,从床角下地缝里取出一个塑封卡片来,去掉塑封安到了手机上。
正要拨出号码时,大金牙又到外屋看了一番,发现屋门已经反锁,窗户也都完全关闭,窗帘也遮得严严实实,这才进到里屋拧上了暗锁。
下意识地看了看里屋窗口,大金牙拨出号码,手机紧紧捂到耳朵上。
“嘟……嘟……”
两声回铃音后,手机里传出了声音“不许说话,只管听着。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号码非常可疑,极有可能是试探你的,说不准现在就有人在附近捕捉你的通话呢,因此你不能出声。刚刚我们已经锁定了那个号码位置,应该很快就会见分晓。另外,我再强调一遍,除了我之外,目前没有指定任何人与你联系,即使以后真有这样的安排,我也绝对会提前告之。还有,即使联系你也是打这个号码,而不是你常用的那个,明白吗?”
“明……”大金牙刚回了一个字,就被对方一句“不许说话”打断了,随即电话里便没了声音。
“明天可不能起晚了,还得弄那个破安全普法呢,睡觉喽。”为了续上前面的话头,大金牙故意自语了一句,还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哈欠,并顺势轻轻放下了手机。
轻抚着胸口,大金牙暗暗长嘘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好险哪!谨慎来谨慎去,又差点搞砸呀。
与此同时,房顶排气管处也有人暗嘘了口长气,并迅速发出一条短信没有异常,也没打电话。
会是谁呢?会是谁呢?连着暗问了两句,大金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