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药酒弄的。”
“你他娘的想什么呢?老子是要装病,病的起不来那种。明白吗?”姚金富说话间,已经钻到了被窝里。
“装病?病的起不来?”黑女人转着眼珠,叨叨了两句,然后“哎呀”了一声,“你是说警方也知道传单的事了,来抓熊大……那还抓你呀?”
“除非不抓熊大志,抓他咱就没跑。”姚金富已经带了哭腔。
黑女人也急了“那你躺着算什么,也跑呀。”
“往哪跑?车都到眼皮底下了,就我这两条腿……不好,警车来了。”
“警……啊,真来了。”
夫妻俩立时慌了神。
“你躺了,我怎么办?”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一问三不知,还能抓你呀。”
“好,三不知,不知道。”
“咣当”,
开车门声响过,一群人已经进了院子,当先的正是镇里苗所长和杨警员、乔警员。
“三不知,不知道。”黑女人小声叨叨着,迎了出去。
“老姚呢?”苗所长开口问道。
黑女人直接回复“不知道。”
苗所长不由得一楞“这里不是姚主任家?你是谁家娘们?”
“不知道。”黑女人又是这个回答。
“哄”的一声,人们都笑了。
“老姚这不躺着呢吗?”苗所长一头雾水的进了屋子。
“哎哟哟,哎哟哟……”此时姚金富已经是牙齿打颤,哼哼连连。
跟进来的村民都很是纳闷
“主任这是咋得了?”
“早起还好好的呢。”
“主任还叫咱们不信纸上那东西呢。”
“是呀,主任说那传单都是骗人的,是……”
“哎哟哟,哎哟哟……”姚金富哼哼的一声紧似一声,希望打断这些多嘴家伙。
他现在掐死那些村民的心都有,有这么明着上眼药的吗,好歹都是一个村的呀。
“姚主任这是咋的了?”苗所长指着炕上,大惑不解。
黑女人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好像说岔了,赶忙边说明边圆谎“也不知咋的了,等我从外面回来就这样了,我都吓坏了,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
“那,那看医生了没?是中署还是布病,镇里可是好几起了,我让专家来看看,有几个正在镇里呢。”苗所长说着话,已经取出手机来。
你他娘的才布病呢,想整死老子呀?姚金富大急,却又不便阻拦,只能不停的用哼哼示意。
黑女人反应过来,赶忙阻止“先别叫,先别叫,不一定就是布病。老姚三年前就闹过这么一次,吃这个吃那个药都不管用,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好了。”
“那,那就先这样吧,得赶紧治呀。”苗所长收起手机,就要转身走去。
“所长,你们这是……”黑女人急忙追问了一句。
苗所长“哦”了一声“是这么回事,区警务中心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报警,报警人说洼子村出现了骗人传单,还说来得晚了要出人命。在戏台那里问村民,他们都说见过传单,就是不知道谁报的警,我们这就来问主任了。”
“是这么回事?”姚金富一骨碌爬了起来。
人们都楞了老姚这是怎么了?撞鬼了?
“姚主任没事了?”苗所长也很费解。
姚金富没听到之前二金毛说的那些话,这才误以为警方是来抓同伙了,没想到竟然来查非法传单的,这还用装吗?
于是姚金富不回答问题,而是直接说“是谁报警不清楚,不过宣传单绝对是骗人的,绝对……”
苗所长抬手打断“要出人命的事你知道吗?”
“那都是骗子传单说的,都是吓唬人的。我看呀……”姚金富显然理解拧了,针对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