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也证明不了什么,只是同学之间的电话而以。
徐娜也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了。
早晨四点多,两人也没有再回床上睡觉,先去另一个卧室看了孩子没事,这才一起下了楼,仍旧像每天一样,在小区里走了四圈,微信上显示五千多步,两人才买了早餐上楼。
早饭后胡兴崴走了,徐娜在家里才把屋子收拾完,徐父就来了,和每次一样,肩上扛着一箱笨鸡蛋,都是徐母每天攒下来给外孙女的。
徐娜照例像往常一样絮叨着带这些干什么,还是小心翼翼的把鸡蛋都放到冰箱里去,父母穷了一辈子,有几个鸡蛋也舍不得吃,都要攒下来拿到城里来。
徐娜私下里和母亲说过,可说了也没有用,慢慢的她就不说了,每个月照常给父母一千块钱,另外再买各种糕点和水果让客车捎到镇里,再让父母去取。
徐父一辈子有正事却又一辈子没正事。
只能说命不好,穷了一辈子,却屡败屡战,总想翻身,反而弄的自己陷的更深,从这点上来说徐娜的性子有些像徐父。
要说有正事呢?
在那个年代,徐家又穷又欠一屁、股债的时候,徐父硬是咬牙把两个女儿都供出来了,一个上念了中专一个大学毕业,徐娜也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外人看徐父性子好,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可只要转身面对家里人,那就绷着一张脸,徐娜把鸡蛋装好,回身看到在客厅里和女儿说话笑的合不扰嘴的父亲,心里感慨万千。
娘家帮不上没什么,还总扯后腿!
可看着为温馨的一幕,徐娜又觉得所有都不重要了,只要亲人健康快乐就好!
而隔辈亲,还真是这样。
打小徐娜就没有见到父亲对她这么笑过。
快到中午时,徐丽那边来电话了,说饭店碰面。
徐娜开车到的时候,徐丽已经在房间里把菜都点完了,徐娜几个人一进来,徐丽先是抱着胡凡小朋友亲了亲,又叮嘱了一番身上痒也不许抓,这才一边抱着胡凡小朋友,一边和父亲说话。
“爸,去年种黄豆有国家补贴,种黄豆的没少挣,今年大家都改种黄豆,黄豆价还不得降啊?”徐丽离婚后自己找了个小区租了个车库改成了饺子馆,就自己一个人,挣的不多,养她和女儿也足够用了。
“咱们家包的地,也就这一年了,挣不挣钱的不说,我和你妈也干不动了,种黄豆省事,春天播下去就行,撒药也不用人工,平时不用管,秋天收割也是机器。”徐父话里话外都在说一个道理,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