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23日上午九点二十分,高拉拉和肯特所住公寓
“咚咚咚”——高登敲响了房门
“谁呀?”——门后传来高拉拉的声音
高登“是我。”
门后女声“爸爸?”——惊讶
高登“对,是我。”
门后女声“你怎么来了?”——紧张
高登“有公事。”
门后女声“公事?肯特他上班去了,不在家。”——语气中隐约带着一丝失望
高登“我不找肯特,我找卡拉。”
门后女声“卡拉小姐!?她也是组织的人?”——意外
高登“你以为呢?”——毫不客气
门后女声“什么叫‘我以为’!?”——埋怨
高登“你说她不是,她就不是;你说她是,她就是。”
门后女声“我还有这种权力?”
高登“当然了,每个人都拥有自主的权力。”
门后女声“”——沉默无声
高登“告诉我,你的回答是什么?”
门后女声“卡拉是组织的人。”——门打开,门后只有一人
高登“拉拉呢?”——往里走
水银妹抖“她出门了。”——关门
高登“你支走的?”——来到客厅
水银妹抖“要是她在,咱们俩谈事儿多不方便啊。”——侧面证实
高登“别用拉拉的声音跟我说话了,听起来就很烦。”——落座
水银妹抖“怎么,我学得不像?”——上茶
高登“一点也不像,有形无神、语气浮夸。”——皱眉,不给好脸色看
水银妹抖“你还真是严厉呢你这次登门拜访是为了”
高登“艾尔应该都告诉你了。”——打断寒暄,开门见山
水银妹抖“的事儿?”
高登“对,我担心你知晓这个情报后做出蠢事,所以来找你谈谈,给你打个。”
水银妹抖“给我打个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高登“我没有小瞧你,只不过,人都是这样,一旦得知世界末日来临,就会变得放纵。”
水银妹抖“变得放纵?”
高登“如果未来不存在了,谁还会在乎后果?反正世界马上就要毁灭了,做事还要什么步步为营、深谋远虑,直接快意恩仇多好。”
水银妹抖“原来如此放心,我不会那么短视,现在就找你算总账。”
高登“不只现在,将来周克消除了现实之石的后,我希望你依旧能谨慎持重,不要自我膨胀。毕竟我们这些再怎么膨胀,在周克那帮宇宙至高眼里,全是笑话。”
水银妹抖“行了,跟唐僧似的,烦不烦啊。”——不耐烦
高登“谁让我是你‘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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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整,高谭市殡仪馆,韦德同志追悼会
模仿大师“今天,我们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参加我们的好朋友、好战友、好兄弟韦德同志的追悼会。韦德同志因癌症复发、医治无效,于2012年3月17日晚九时十五分在高谭市人民医院与世长辞,享年三十六岁。韦德同志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他无论是在特勤处一线执勤,还是在管理岗位上,总是一心扑在工作上,敬业爱岗,廉洁自律”——台上,宣读悼词
台下最后一排,肯特与罗宾并排而坐
肯特“你可真行啊,刚回国就来这蹭白事。”——打趣
罗宾“谁蹭白事了!我是陪邓特来的!”
肯特“邓特?他来这里做什么?派的代表是我啊。他跟死者很熟吗?”——不解
罗宾“熟?听邓特说,他们俩从没直接见过面。”
肯特“那怎么”
罗宾“这位同志以前曾经奉命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