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面色怪异,眸子里露出一抹古怪:“陶兄,你太天真了!须知,令师可是在吞并你家中产业的事情上,费了不少心思。令师便是那位大人物的一位朋友,几年前为了吞并你陶家,特意来到你身边。”
“什么!!!”陶相公闻言顿时骇然失色:“怎么会这样?”
此时陶相公一阵天旋地转,身躯一软竟然跪倒在地,随即回过神来,猛然叩首:“求你们了!求你们了!那文书我写!我写!只是求你们放过招娣与英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们放过他们母子,这契约我写了!我写了!”
“哦?”马东模面色古怪,上下打量陶相公一眼,然后才道:“也罢,我便答应你,绝不伤害招娣与英儿一根汗毛,若违誓言死无葬身之地。你且写文书吧!写好了文书,我便亲自送你上路!绝不会有叫你有任何折磨。”
纸笔再次端到陶相公身前,只见陶相公颤抖身躯,双目通红的看着马东模与铁彪等一众悍匪,然后猛然挥笔,一蹴而就。
不过片刻,文书写好,那小喽啰端着托盘,来到了马东模身前。
马东模小心翼翼的端起文书,吹了吹上面的墨迹:“不错!不错!半点不错!陶兄啊,你莫要怪我,谁叫你陶家财产太过于丰厚。遍数翼洲城,你陶家钱财可称得上是前五,却偏偏根基浅薄,岂不是如婴儿持着黄金招摇过市?”
“马兄!我在最后叫你一声马兄!求你遵守诺言,放过英儿与招娣吧!他们是无辜的!”陶相公低头哭诉。
“放过他们?为什么要放过他们?”马东模一愣。
“你……你这卑鄙小人,你莫非要反悔不成?”陶相公呲目欲裂。
“呵呵,陶兄错了,那招娣与英儿,谁敢染指?”马东模面色怪异的看着陶相公:“陶兄怕是还不知道,也罢……我便叫你做个明白鬼,那怡翠楼的招娣,几年前进入你家,乃是哪位大人物的安排。至于说英儿,也不是你的孩子,并非你亲生骨肉。那孩子是哪位大人物的!”
“陶兄死了,陶家产业归招娣与英儿,到时候自然会不知不觉间成了哪位大人物的囊中之物!”马东模轻轻一笑。
“什么!!!!”陶相公如遭雷击,身躯颤栗不停,跌坐在地,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混账!混账!简直是混账!简直是混账啊!贱婢,安敢骗我,我竟然被你骗了数年,听信了你的谗言!”陶相公面色狰狞,此时竟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脱了小喽啰,扑在了马东模身前,手中一道符文打出,马东模心中全无防备,只见那文书刹那间化作了碎片,在虚空中飘散。
“混账,他的身上怎么会有符文!”马东模瞧着天空中飘荡的文书碎片,不由得骇然失色,怒视着大头领。
“不可能,之前已经搜过身了!”铁彪眸子里露出一抹慌乱。
到嘴的鸭子,想不到竟然飞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想要夺我陶家产业,简直是痴心妄想!简直是痴心妄想!”陶相公此时面露痛快之色,不由得仰头大笑。
“呸,你个不能人道的废物,你以为毁掉文书,就没有办法了吗?大商朝高人无数,只需要随便模仿一番,到时候在收买了村中的耆老,想要夺你田产,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更何况,英儿可是你的亲骨肉,纵使是没有文书,那产业不也依旧落在咱们手中?只是你夫人手中的那酒楼、百亩良田、纺织作坊有些麻烦棘手罢了!”马相公看着陶相公,此时气急败坏,终于露出了狰狞的一面:“我告诉你,这一切布局,早就在几年前便开始设下了天罗地网,任凭你有天大本事,也休想逃出去。”
“从你将家中所有权柄自陶夫人手中夺出交给招娣的那一刻,你的命运便已经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