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对太子不利。”元太史说道。
“太子住在东宫,五行属木,金克木,其人居心至险至恶。”洪太史也说道。
“这骨片上的字迹最常见不过,想用这个查只怕很难。”元太史摇头道。
“我倒是觉得应该先从鹅头上查一查,毕竟御膳房每日里宰杀的禽类都有记录。”洪太史道“这鹅头没有烹煮过,还是生的。大概只经了庖牲之手,未到掌勺的那一关。”
皇上忍不住多看了这个洪太史几眼,觉得他年纪虽然轻些,但细心敏锐,还算得力。
“那依你看这巫蛊之术……”皇上问他“可需襄解?”
“以臣之见巫蛊之术本为虚妄,不会伤及太子分毫。”洪太史答道“但行此事之人其心可诛,可不能姑息。”
“如此你们先下去吧,记得细观天象有什么异动早早来报。”皇上说完疲惫地闭上了眼。
两位太史便悄悄退了下去。
“皇上您在这里坐了大半日,想也乏了,不如躺一躺吧。”曲清过来说道。
“去贵妃那里吧!”皇上站起身说道“她那里离的近一些,况且我也好几日没见她了。”
曲清听了,连忙吩咐宫人摆驾添禧宫。
徐贵妃正在内殿纳凉,听闻皇帝到了,连忙起身相迎。
皇帝见了她,攒紧的眉头稍稍放松了些。
“皇帝这几日忧心国事,必定寝食不周,既到了臣妾这里,多少吃些东西,睡上一觉,”徐贵妃柔声对皇帝说“臣妾这就吩咐他们去准备一桌清淡的御膳来。”
正说着四皇子跑了进来,见了皇帝请了安就钻进父皇怀里道“父皇为什么这几天都不叫我们去请安了?”
皇帝抚着他的背说道“父皇忙于国事,不想被打断而已。”
又问他“你这些日子都做些什么?可以有用功读书?”
四皇子点头道“太子前些日子还寻了好些书给我送过来,叫我认真的读呢。”
“太子的确是一个好兄长。”皇帝听了不免慨叹,又想起鹅头的事来。
“博儿下来,”徐贵妃示意四皇子不要坐在皇帝身上“皇上好容易歇歇。”
“不妨事,叫他坐吧!再大些就不能了,”皇上宠爱地说“上了十岁的男孩子一转眼就大了。”
四皇子坐在皇帝怀里,慢慢便觉得有些无聊,从袖子里掏出一样物事拿在手里把玩。
皇帝起初并不在意,待看清竟然是一只一寸来长的金剑,便愣住了,拿过来问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