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奴才也想起一件事来,”白总管说道:“大上个月贵妃娘娘的寿辰,不过没有向往年那么操办。但我听说三皇子给她准备了一份很贵重的礼物,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三皇子哪里有那么多钱?现在一想这两件事刚好能对上,该不会……”
“你是说陈福伙同张平偷盗府库里的积压布匹出去卖,所得的银子被三皇子拿去给贵妃娘娘办寿礼了?”皇后顺着白禄的话说下去。
“奴才也是瞎猜,到底还得把张平叫来问清楚了再说。”白总管道。
“不错,这偷盗的罪名可不能胡乱安放。”皇后点头道:“尤其是涉及到皇子们的时候。”
一旁的陈淑妃也点点头,表示深以为然。
又过了一会儿,张总管被叫来了,这张总管生的又白又胖,因为赶路赶得及,此时气喘吁吁一头的汗。
他进门一见庄文跪在那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张公公,你这个内务府总管的位置还是我扶你上去的。当时见你勤快小心,便把这差事给了你,也算是一项重任,可谁想到你居然干出监守自盗的事来,实在令人寒心呐。”皇后冷眼看着张平说。
“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张平砰砰砰地磕头,地板都震动了。
“你先别忙着请罪,”皇后冷笑道:“先把事情说清楚了不迟。你们打得好算盘啊!料着今年的寒衣已经做完,要到明年七月里才做下一批,而那时候自然又有新的布料能拿来用。绝不会有人在此之前还会过问那剩下的六百匹衣料,你们把这些拿出去卖了,的确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皇后娘娘息怒,奴才是一时鬼迷心窍了。”张平痛哭流涕。
“你告诉我这件事可还有没有同谋?”皇后问道:“我不信你一个人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没有了,没有了,都是奴才一个人做的。”张平慌乱地应承道。
可他这个神情让人们都明白他是在撒谎。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皇后怒极反笑:“到这个时候还不说实话,拖出去打五十板!”
“张总管,你还是趁早说了吧,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一旁的庄公公劝道:“我见前些日子你一直和陈福混在一块儿的。”
“陈福?”张平喃喃道。
“是不是你们两个一起干的?”皇后质问道。
“是……”张平咬紧了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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