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个装修雅致的包厢,领路的服务员把她带到二楼三号房前,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传出男人微低的声音“进来。”
服务员拧开门,对梁千歌比个了请的手势。
梁千歌走了进去,就看到包厢里并没有人,只有一件深色的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
接着,洗手间传出开门的声音,梁千歌看去,就见向晋南拿着两张擦手巾,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路过一个酒坛形状的垃圾桶时,他顺手将手巾丢了进去,然后看着梁千歌说“坐。”
桌上的餐位只摆了两个,梁千歌坐到下首那个位置。
向晋南没有急着坐下,他走到沙发前,弯腰在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盒烟和打火机,拿着这两样东西,才走到梁千歌上首的位置坐下。
他身子慵懒地靠在木质的椅背上,单手抖出一根烟的半截,没用手去拿,而是用牙将那根烟完抽出来叼着,再用打火机点燃。
吸了一口烟,他把打火机丢在桌面上,弥漫的烟雾后面,是他精致好看的五官,他看着梁千歌,笑着说“怎么,没想到我会请你过来?”
梁千歌没说话,只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说“能吃了吗?我早饿了。”
向晋南噙笑一声,按了按桌上的铃。
很快,包厢门又被敲响,服务员一样一样的将菜都上齐。
梁千歌忙了一早上,早就前胸贴后背后,她拿着筷子,毫不犹豫地夹了一块嫩肉片,放进嘴里咀嚼。
向晋南没吃,他就靠在椅背上,闲闲地注视着梁千歌。
梁千歌也不管他,自己吃自己的,直到她伸手要去盛汤时,因为够不着,站起了身,弯腰舀汤,向晋南才突然身子前倾一些,看着她衣领缝隙里,略微露出的那颗朱砂痣,说“你这儿是不是真的长了颗痣?”
梁千歌盛了汤就坐下,喝了一口,说“为了拍摄画上去的。”
向晋南咬着烟头含糊地说“要不去种一颗永久的?”
梁千歌看着他“为什么?”
向晋南把烟在烟灰缸里抖了抖,视线又转回来,看向梁千歌说“因为显得你很性感。”
梁千歌无语,低头继续喝汤。
向晋南说“刚才你在床上躺着的时候,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这衣服真碍事,真想撕了。”
梁千歌“砰”的一声把碗搁下,汤汁溅了一点出来,她盯着向晋南说“把我叫来,就是让我听你胡言乱语?”
向晋南眼底笑意不减“别生气啊,你要不想我撕你的,你撕我的也行,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