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编排毁人,我可要恼了!”
“娘子不难过就好,管他是俊是丑!”
婢女不敢再继续编排,转又说道“但有一事可知,他如果只是选中郑七娘,不见娘子,眼神肯定是不好。”
“傻娘子,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啊!大家聘妇,首重门庭。阿耶居乡在守,本来就无势益人。七娘子父执南省衙官,母族卢氏高第。就这样,大娘子还要战战兢兢,担心不能附上龙尾。
唉,人患论亲不足贵,我恨良人太显达。他、他有这样的才性,哪怕真是额顶生瘤,黔首小民,我也能织能绣,不、不患不能成家……”
讲到这里,少女郑文茵又是一脸的怅然,拥着自家婢女并躺在榻,望着床帏痴痴道“天家豪贵,为了享尽春色,能兴修浩大园池。至于咱们,探入篱墙,一瞥风光,已经是有失分寸。但求明日看上一眼,知道倾慕是谁,也就没了遗憾。”
“那还去不去南市呀?”
小婢女莼儿又弱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