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贼?可是飞弹能有准头,若真武士冲入,瓷盆沉重,我不能确保掷杀狗贼……”
李潼闻言给他一个白眼,有些虚弱道“你能掷谁?稍后真有贲士冲入,砸自己,越狠越好,只要不死,你就救了兄弟!”
“哈?”
李守礼闻言后便瞪大眼,但还是连忙点头“听你的!”
说话间,他已经弯腰去试那盆山摆件的重量,并将脑袋抵上,琢磨该从何处去砸。
“三郎,这、这可……还是我来,我已经应过娘娘,绝不……”
李光顺这会儿也是手足无措,见状便要上前将瓷器强揽在怀,却被李潼抬手拉住“什么好事,值得争抢?该他的,他是家门嗣息,性命更值钱。唉!你别乱动,等人冲入再砸。”
李守礼讪讪归席,转又笑问道“这是什么计?”
“绝户计!”
李潼颓坐在席,以手覆额,心情可谓烦躁到了极点,只觉得这个武三思真是蠢猪,没有骂错。你没事抖威风,哪里不好,撩我这个随时准备与敌偕亡的亡命徒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