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被眼前美景所吸引了。”延陵没有说话,而是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糕点递给她。
“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这样嘘寒问暖的,当我们都是木头人啊?”延陵枧看到延陵栈对凌潺这样,便又调侃的说。
而延陵栈也丝毫不客气“四哥府中二十个侧妃,三十多个妾,加上四嫂,难道还不够你嘘寒问暖的吗?又有何艳羡别人?”延陵栈一语戳中要害,没了他还嘴的余地,君都之中,又有谁比他娶得女人更多,但凡长得好看的女人,只要没有成亲,都往府里塞,他可是君都中出了名的花心滥情。凌潺听着延陵栈的话,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延陵栈也真是不给他留面子。
“我说四哥你真是自找苦吃,这叫起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无话可说了吧。难怪以前湲儿谁也不捉弄,就喜欢捉弄你。”一道声音附和道,声音的主人是一个英气勃发,骨子里透着一丝桀骜不驯的翩翩公子,他的性格与延陵枧形成鲜明对比,延陵枧给人一种随性而为的感觉,而这位皇子则给人一种狂妄不羁的错觉。
“七弟,连你也帮着六弟和湲儿说话。我可从来没有做错什么。五弟,你来评评理。”延陵枧显得很是无辜,要五皇子延陵楦来主持公道。
“我赞同六弟的话。”一道清润如水的声音从一个面如冠玉,清冷沉稳的男子口中传出,他的眼睛很清澈,不似其他皇子那样永远让人看不懂,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要拒人千里之外,透着寒气。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脱俗。这清澈的双眸使凌潺心中一颤,不管是她以前身居商界,还是如今身在侯府,她从未见过如此吸引她的一双眼。
延陵枧听了延陵楦的话后彻底无语了。而延陵束则是笑着在这独自饮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是凌潺第二次见到延陵束,上次在酒楼里,凌潺觉得处理事情欠考虑,想来他心中必有不快的。
之后几个皇子又谈论了许多话题,包括关于钟离湲如何捉弄延陵枧的事,凌潺静静的听着,有时偶尔也会附和一句,以前的钟离湲真是令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如果是她,那样的事,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也难怪如今延陵枧要挖苦钟离湲,一天被捉弄三次还是少的,而且还花样百出。
只是在那闲谈,也着实无聊,延陵栎提议进行投壶比赛,之后宫人们便去取箭了。据凌潺所知,投壶在战国时期算是高级游戏,常常在个诸侯宴宾或士大夫聚会时举行,看来如今已盛行于各种宴会之上。
箭很快被取了来,当正要开始时,不远处走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的步伐沉稳,一脸和蔼,后面跟着手持拂尘的柴公公。
众人便都走出了凉亭拱手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皇上笑着点了点头,命众人免礼。
“父皇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宴会午膳后才开始,如今还早。”延陵栎说道。
“怎么?不欢迎朕?”皇上饶有兴致的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父皇来了,我与哥哥们玩的就不那么自在了。”延陵栎连忙摆摆手,毫不遮掩的说出了心中的顾忌。凌潺不禁感叹,真是难得,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竟能天真无邪,想什么说什么,这恐怕也只有不经世事的少年才会如此了。
“你们尽管玩你们的,朕是来赏荷的。”皇上说道。
这时延陵枧开口了“父皇赏荷是假,挂念湲儿是真吧。”皇上见心思被他猜中,也不否认,点了点头。凌潺很是佩服这个四皇子,谁的台他都敢拆。
“湲儿,老四有没有欺负你,告诉父皇。”皇上慈蔼的问道。
还不等凌潺答话,延陵枧便一脸无辜的说道“谁敢欺负她呀,她不欺负我,算是烧高香了。”
“你还好意思说,作为一个哥哥,你就不能让让湲儿吗?”皇上嗔怪道。弄得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