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上。
“母亲,为何你总是不能陪我呢?事业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潺潺,你不会死的,我一定会请全球最好的肿瘤专家来为你治疗的。”
“母亲,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挪威。”
“有那么多佣人陪着你,怎么会是孤独呢?”
……
“母亲,你不要走,母亲,母亲。”
“凌潺,醒醒。”凌潺睁开了眼睛,见陆景行正在唤她,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场梦,她突然很想知道她母亲如今过得如何。
“想你母亲了?擦擦眼泪。”陆景行的声音变柔了许多,递来一个帕子。
“只是梦到了她。”凌潺说得平淡。
“既然想她,那就回去见见她,我可以送你。”陆景行对她说道。
“她不在这个世界。”凌潺知道她回不去了,估计肉身早已化为骨灰,而在这个世界她是见不到她母亲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凌潺明白陆景行的意思,于是说道“不知者不怪。”凌潺不想告诉陆景行她的来历,让陆景行认为她母亲已去世未尝不可。
“以后你就将这当做家吧。全府的人都是你的家人。”陆景行安慰道。
“嗯”凌潺点了点头。
“洗个脸,然后去吃饭,你说要学习短笛,待会儿我便教你。”
天空蔚蓝无比,暑气也减弱了几分,饭后凌潺跟随陆景行在府中四处走了走,她低落的心情得已缓和。
这陆府后接山丘,山坡上种着各种植物花草,如今花开正盛,或是一片葱绿,行走其中如同置身于山林之间。再往上便是顶部,凌潺可清晰的看见有人在上面练剑。
“这个给你。”陆景行将一支竹笛递给凌潺。
这是一支很精致的笛子,笛身光滑,笛孔圆润,笛尾挂着青色的穗。
“吹笛首先要气息平稳,加上手指的灵活控制。”陆景行介绍道。
接着他又给凌潺示范了一番手指怎样正确控制笛孔。凌潺学着他的样子做,却无论怎样都吹不出声来。陆景行笑了笑,接着便又给凌潺讲了一堆技巧知识。至于怎样吹奏出宫商角徵羽来,他并未告诉凌潺,这些得等到气息平稳,适应之后才可在去了解。如今他说的再多,凌潺一时间也理解不了。
山上练剑的人仍未停歇,天色却已变得朦胧模糊,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练习,凌潺已懂得了基本要领,练好它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一日又这样过去了,凌潺回到庭院时天已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