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但对于蒸馏酒,她接触的倒是很少。
陆景行脸色未变,问道“以前竟还有人强迫你饮酒?是在北越国的时候吗?”
“不是,这些事情,等我想好怎样告诉你时再说,如今我还不知该从何说起。”凌潺将杯盏端起,一盏液体被她饮去一半。入口清凉醇润中带着丝丝辛辣,而后屡屡淡淡的桂香四溢逐步取代了这辣味。
“如何?”陆景行希望凌潺能够喜欢这酒,眼中有了一丝期待。
凌潺将剩下的半盏放回了案几,点头道“不错,凉爽香醇,回味无穷。”
伴着虫鸣,两人又闲聊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陆景行的酒一共饮了两盏,便停了下来。
“我头有些晕,我先回去了。”凌潺刚站起身走了两步,眼前一蒙,身子向一侧歪了过去,眼看身子就要接触地面,最后却是落入了陆景行温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