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怀里的凤儿,笑得欢畅。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一个活口不留。”领头的那人气得不轻。
其他人看着刚刚的阵仗,都有些胆怯,持着兵器不敢上前,可是又害怕收到惩罚,只好齐刷刷的冲了上去。
万一齐单手抱着凤儿,另一只手又是一掌击出,蒙面人就如排山倒海般倒去,场面甚是壮观,那片油菜花海此刻蹂躏得已不成样子。
剩下的人再次冲了上去,万一齐压根没用多少力气,而这些人却近不了他的身,他又是广袖一挥,一阵风拂过,瞬间已没有站着的人,这些人纷纷在地上挣扎着,一副痛苦的样子。
“不自量力。回去告诉孔伯炤那小儿,说我没空陪他玩。”万一齐毫发无损,地上已是哀鸿一片。
“爹爹,你打的那样重,他们是不是很疼啊?”凤儿看着满地的人,皱了一下眉头,双手环着万一齐的脖子,问道。
万一齐笑着“他们不怕疼。好了,戏也看完了,我们去街上买糖人儿吧。”
那些人望着万一齐离开的背影,心中是说不出的感觉,五味杂陈。他们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没有被一掌打死呢,还是该担忧回去后会死得很难看。
飞彻崖的大殿内,派去执行任务的领头正唯唯诺诺的跪于殿中央,小心翼翼的说着“崖主,这个万简阁阁主可是比那个陆景行难对付的多啊,那么多人去围攻他,结果连他的身都近不了,也不知练得是什么功夫,只见他长袖一挥,就莫名有一股力气将我们这一众人给打倒了。”
孔伯炤暴怒,他不相信,他只能消灭这些小人物,像这些大门派却不能动他分毫,他说道“你们这些没用得东西,我要你们何用!上次四个人对付不了,这次还是在自家的门前,结果更没用,连这么一个人都杀不了,还有脸找理由。”
跪地之人不敢抬头,却强词夺理道“他不是一个人,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呢,好像是他的女儿。”
孔伯炤一听,更来气“什么?就这样,你们都打不过?这样还有脸回来!”
“崖主息怒,他走的时候还让小的给崖主带句话回来。”他可不敢欺瞒,只能如实禀报。
孔伯炤眼睛一亮,问道“什么话?”
“他说。”那人学着万一齐的口气,又说道“不自量力。回去告诉孔伯炤那小儿,说我没空陪他玩。”
孔伯炤一听这话,气的瞬间将案几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什么,他竟这样说,真是大言不惭!你们这些办事不利的东西,竟被他知道了这些事是我所为,这无疑是为以后的路加了绊脚石。”
“崖主息怒,崖主息怒。”那人连忙跪着磕头,他如今整个脑袋都提在手里的,半只脚如同跨入了鬼门关。
“你先下去吧。崖主还请息熄火,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这万简阁在东洲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又神秘莫测,他们获得情报的手段非常人可以想象。想要知道这事乃我们所为,不难。但是他知道,却并未公之于众,这就是疑惑之处。况且不仅万简阁神秘,这阁主就更神秘,见过此人的人屈指可数,没人了解他的身份背景,具体年龄,深藏不露,他究竟还影藏着怎样的势力,没人知道。”男子坐在南面的案几处,一直听着属下禀报着这次刺杀情况,见已禀报完毕,于是说道。而这次万一齐的出现也是男子告知孔伯炤的,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刺杀行动,结果大败。
孔伯炤的脸色恢复了一些,望着此人说道“荀扬,那你的意思就是放过此人?”要他就此放过,他实在是不甘心,留下这样大的一个隐患,是非常不利的。
男子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也许他可以为我们所用。”
“为我们所用?如何为我们所用?”孔伯炤有些疑惑。
“我对万简阁多少有些了解,他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