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万一齐倒是向我提起过,还颇为遗憾地说未能早点寻到我的踪迹。”凌潺向迎过来的雀儿吩咐了几句,随后绕过案几一侧,与延陵楦对坐。
延陵楦抬眸看向对面那一脸淡然闲适的人,目光在一点点聚拢,神情认真,放缓了自己的语气“湲儿,听我的好吗?不要想着复仇之事,他们不是你能对付的,我们都不希望你再有个三长两短。对于他们的种种行径,父皇有时都无可奈何。父皇二十多年的苦心经营,才挽回到今天这种几权分立的局面,这才一定程度上瓦解了他们的权势,这其中该是多么的不易。”
“就是清楚这一点,我才没有告诉三哥。楦哥哥放心,我从不做不自量力之事,这件事如今自然不会去管,等的不过是一个合适的机会,而不是刻意为之。况且,六七年之内,我也不打算会君都。”凌潺给了延陵楦一个安慰的眼神,话说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