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应是没多少精力浪费在我身上。”
凌潺倒并未想到,那个赵大夫竟是延陵栈的人。
“那湲儿打算如何做?”钟离沐问道。
凌潺眸光缓慢流转,轻启薄唇说出四个字:“囚徒困境。”
陆辞听了这话,眼前一亮,拍了下大腿:“好,这主意好。用完膳我就去办。”
“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去办,你还有别的任务。”陆景行脸上覆着层薄薄的凝重与冷淡,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清冷了几分。只有一想到凌潺的踪迹将会暴露,他心中便不安,同时感到自责,也更加怀疑自己那些手下的能力。贼人都进后院了,而负责守贼的竟然还一无所知。
陆辞脸上的兴奋之色顿消,只是弱弱的哦了一声。说到底这次是他办事不利,让那些贼人有机可趁,府主对他的态度冷了一些也是情有可原。况且,当初如若不是他将钟离沐两人带回府,如今便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