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琪,走到一堆只有两个人的篝火旁,也不管别人什么眼光,蹲下身子,从后面环抱着文琪,捉
着文琪的小手向火堆前烤着。
那两人看着此人一身冷气,又看着怀里抱着一个头垂着,俨然没有生气之人,很识相地去同伴的篝火那里去了。
江惫此时也不管讨不讨人嫌,京城的贵公子大概多有些奇怪的特殊嗜好,看见就当没看见。咳了咳,开口道“五公子,这堤坝还用堵吗?”
傅淳寻着声音淡淡地看了一眼江惫,又看了看十多步距离外的一片泛着晃动着白光的安静水域,扔给江惫一句“你看着做就好!”
又旁若无人地开始手边上的事,认真而细心地给文琪烤着小手,把文琪的后脑勺靠在自己胸前。手指轻柔穿过发丝梳理头发,也不嫌藏发间的污垢泥沙,轻柔地烙下一印。
眼睛盯着火堆,似对身边的江惫说,又似对着篝火自言自语,语速轻缓“那个青鱼子带着人一路东下,打捞淤沙,应是成功了,这里才减缓了压力。
若是他中间不插那几句话,不激起民怒,或许早就疏通了,哪还有这些波折丛生。
本来全堵上了。
若不是最后冲出一个口子。
若是大水冲来之时,有人帮帮阿琪,也不会让我错失所有。”
说到错失所有时,江惫明显感觉傅淳压抑着什么,话语虽轻缓,依然能听出傅淳心中的怨气。如冷冰包着的火焰,压制和狂暴并存在一个人身上。
江惫听的一头雾水,还欲说些什么,听着他语无论次的,想着最重要的信息就是大河通顺了,还有最后一个口子,也就放心了,算了,让他好好休息吧,看着依偎在一起衣服残破,凄婉凉楚的两人,叹息了一声。
江惫组织人去堵缺口去了。
傅淳把文琪的手脚烤暖以后,窝在怀里的文琪蹙了蹙眉,还咳了咳,又吐出些污水,傅淳拍打着文琪的后背,才把食道里的脏水吐个干净。
伸手去解文琪身上穿的又湿又粘的衣服,想着给他烘干,让他睡得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