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文琪正色道“你不是栽到我手里了,我相信先生这次更能体会这在水里的滋味,更能体会如先生一样被困在水中,不计其数之人当时的紧张、绝望。更能体会饥肠辘辘时,等待中的漫长、期盼后又失落的煎熬。”
青鱼子闭口不言,沉思了一下。稍许,又说了一声“我要吃鸡肉,我要喝鸡汤。”
文琪撇了一眼青鱼子,一挑眉,很傲气地说了一声“当本公子是什么,本公子可不是随时伺候人的主,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眼里某人的小跟班!”
青鱼子把脸侧向一边。
文琪又一拍青鱼子的肩膀,青鱼子的肩膀向下沉了几分,只听他道“不过明日,本公子心情会很好,动动手我也是很乐意的。”
青鱼子把沉着的肩膀向上提了提,看了文琪一眼“一言为定,做的要和今日这个味道一样才行!”
几人一面说着话,一面上了马,准备回衙,打北过来两匹骏马。
远远一观,骏马四踢交替向前飞奔,矫健有力。
两匹马上坐着两位青年,尤其是那位红色袍子的青年,个性张扬,手挥马鞭,甩下后面青衣袍子一段距离,嘴里还不知喊着什么。
后面那一位青衣袍子传出一声爽朗的笑声。
此两人正是赵承眸和文奉。
文琪远远一观,那个桃花乱颤的脸映入眼前,还穿了一件风骚的大红色外袍,里面穿着一件玄色暗纹锦衣,腰缠朱玉带,整个即烧包又贵气。
撇过脸去,哼了一声,又扭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嗯,还是蛮好看的。
文琪身侧的傅淳远远地,也看见那一抹亮丽的色彩,眼眸暗了暗。用余光打量了一眼身旁之人的神色,虽然嘴上不屑地哼着,可眼神时不时地向那边张望,眼中还闪过一抹亮光,傅淳心里一紧。
玉之什么时候都这么烧包,现在这个身影如此刺眼,直扎人心窝,撇过目光,不去看那一张烧包的脸。
赵承眸拉紧缰绳,一个纵跃,一个旋身,跃至文琪身后的马背上。
文琪感觉一股劲风向自己身后飘来,身边微风浮动,后背凉凉的,一重物落在自己马背上,扭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笑意满满的桃花眼,眸中点点星光,汇成一片,似要溢出来。
赵承眸嘴角上扬,抑不住的喊了一声“阿琪”声音拉的又长又长,那声
调都在上下跳动。
两手把文琪环在腰间,手执缰绳,腿使劲夹了一下马肚,大喊了一声“架!”
那马兴奋地扬起前蹄,嗒嗒地奔向远方,空中传出来一句话“子晨兄,我会照顾好阿琪的。淳表哥,我把阿琪带走了”
空中还传出一句话“哥哥”
文奉叹了口气,看着某人那么苦逼的份上,算了,给他一次机会吧!看着阿琪身心都好,也就放心了。
傅淳望着远去前后相拥的的两个人,眸光深了深,脑子飞速想了很多。这样也好,不在身边,不在眼前晃,随着时间推移,会漫漫淡忘这段难以启齿的年少荒唐。
文奉看了一眼傅淳那双凝望两人背影的目光,皱了皱眉,开口道“阿琪这几日没给殿下惹麻烦吧?”
傅淳听到阿琪两个字,神情一紧,心被扎了一下,眸光又深了一分,强压下邪念,忍不住最后望了两人远去的背影,神色落寞,淡淡地说了一声“他很好!”
文奉看着傅淳眼中的复杂,皱了皱眉,开口道“殿下这次出手如此出彩,不止稳住了困局,安抚灾民,开仓放粮,心怀苍生,让子晨刮目相看。”
傅淳苦楚地哼了一声“这不正是他所想要的吗?”
文奉看着这副似曾相似在某人身上的神色,嗅到他和阿琪之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皱了皱眉,岔开话题“子晨听说殿下有意控制漕运,不知子晨有没有荣幸入得殿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