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面精彩对照,文琪这两下简直低到底线以下,这一绝一劣间,不免让人很难接受,有和施仁乐相熟的不免发些牢骚,“你这兄弟哪来的,文人堆里的弱鸡,乖乖读书就好,来凑什么男人的战场!”
听到这句话,施仁乐并不觉的难为情,反而觉得文琪就是自己的知己,简直就是一个圈子里的嘛,原来他除了出口成章,闪若星辰外,也会干出这么的事,干些平民的事,天外之人未必都是牛人嘛!做了个安慰的样子道“没关系,琪兄,我可以教你的。”
文琪听着周围汉子们的讥讽之语,很不服气。再看施仁乐一副不怀好意要笑不笑的模样,也来了脾气,放出豪言壮语“本公子今日给你们来个绝的,本公子是个有胸肌的爷儿们!”
掏出手帕罩住了眼睛,手里转动着弹珠。
看着文琪罩住了眼睛,又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汉子们大多闭紧嘴巴,难道是盲投,很是好奇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一抹奇彩,都睁大了双眼,场内静静。
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杂物哗啦作响,树下的千余铜钱发出清脆细微响动,耳朵动了动,文琪向树下走了十多步,从怀里掏出弹珠,向上一次抛出五颗弹珠,众人屏住了呼吸,只为这最后一眼。
前四颗惨不忍睹,最后一颗直射红线,众人紧绷的身子盯着这最后一颗,还以为这一颗真能突破闻所未闻的盲投弹珠中铜钱的先河,最后都泄了气。
周围的汉子们叹了声气,有人不耐烦道“走了,走了,有什么好看的,还是练咱们的去吧!”
文琪只是掂了掂手中的弹珠,不以为意。
又有汉子冲着文琪吹了声口哨“谁家小公子?看你细皮嫩肉的,跟个娘儿们似的,当然,我们兄弟没有看弱你的意思,你也不用向我们证明你是个带把儿的,其实带不带把儿都没用,日后说话还是要注意的,别被风闪了舌头”,说完又向文琪吹了声口哨。
赵承眸脸色就很不好看,声音就有些冷“散了吧,又不是给你们看的,都走开。”
说话间,三颗弹珠以凌厉之势直射那人嘴唇。
那名汉子忽觉劲风袭来,脸向左一侧,弹珠顺着右脸脸颊划过三道血痕
,一旁观看的人均睁大双眼,闭上了发笑的嘴,刚讥诮之人收住了轻视的眼神,用手摸了把脸颊上的红痕,脸憋的胀青。
又有一颗弹珠从文琪手中抛出,一弹双雕,连中两根红绳上的铜钱,又掷出一颗,一连两颗皆是如此。如果第一颗是侥幸,第二颗如何解释。
周围无不惊讶,要知道这位小公子可是罩着眼的,可见听力已至登峰造极,世上出其左右者也没几人,不能不算一号人物了。只是臂力太弱,又不会借用工具,只空掷,又不免令人扼腕叹息,如此好的根基生在这么一位暴殄天物不知珍惜上天馈赠之人身上,只能叹一声,老天你故意耍人的吧!
施仁乐收住了心里的发笑声,都要哭出来了。
赵承眸看的也是惊了一把,就算是他,罩上眼睛,树上少说有千余个铜钱,就算有风吹动发出声响,声音也是杂乱无章,以多年的练武根基,最多只能听到铜钱发响的位置,根本听不出两个铜钱在一条线上的声音,也不得不佩服阿琪确实有这方面的潜力,只是这体力看来文奉文琪兄妹在武学方面确实有惊人的天赋,不亚于他这个武将世家的世子。那位令人不得其解的女子,文琪娘亲到底是何许人也,其身上流传下来的超乎常人的骨血令人感叹!
赵承眸对那些品头论足的汉子们拱手道“诸位,看都看过了,说也说过了,是不是该去锻炼自己的了,各位好走,在下不送。”
施仁乐一点心情也没有了,如此两人把这一拨人就给请走了。
赵承眸郑重开口道“阿琪,虽然你听力过人,可真正遇敌时,凭的又不是听力,还是实力,你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