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是睁着大大眼睛的军士观众,嘴张大,听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威严的冷王殿下竟是个断袖,还要大白天下,晴天惊雷呀!宫中,今日在场的所有人,会不会招殿下恨呀!好想把耳朵堵上,继而双脚微寒。燃文双眼却不听使唤,还是愿意听一听这新奇之事,向傅淳三人看去。
此时张着嘴的文琪反映过来,脸上羞红、愤怒,手背来回蹭着嘴唇,继而扬起小手向傅淳脸上煽去。
傅淳只是唇角翘起,无视 向自己脸上招呼的手,目不转睛且深情地看着文琪,无闪无躲无挡,“啪”的一声,留下一个小小手印。
“你,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文琪指着自己,“我是男子,男子!”
傅淳抬手摸着他留下来的痕迹,预料中的一记耳光,眼中满是笑意,似乎给他一掌他也心喜,“我知道!”
“知道你还~”,眼中惊愕、羞恼,“你,你,原来你竟是断袖?”
傅淳自嘲一笑“你说是那便是吧!本王只为你而断!”
赵承眸未脱鞘的剑再次袭来“傅淳,你闭嘴,少说这些醉话,看招!”
轻扯唇角,边与赵承眸接招,边对文琪说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呀,沈文琪,本王至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你,在武志县,不,或许更早,晋州,应该更早,本王就已经在意你了。
今日我若不说,只怕我这一生连说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不求别的,今日只是让你知道还有一个人默默喜欢了你好长时间。
本王的爱不比玉之少一分,只是你从不曾真正看过本王。
他能为你做的,本王一样可以,他能给你的,本王只会比他更多。
奢求一次你了解本王的机会!你能给我吗?”
边躲着赵承眸的攻击,边表露心意,眼中充满了不自信的希冀。
文琪摇了摇头。
军士观众再次张大了嘴巴,王爷不仅是个断袖,还是一个没有成功的断袖,堂堂王爷被一个男人拒绝了,以后出门脸往哪儿隔。
二楼听着一楼的异常,也都看了过来,不到两千的军士观众,以圈围之势聚焦于一楼场中心的三人。
这消息爆了,妈呀~
二楼的薛春莱几人听着异常,也看了过去,刚好听到傅淳的表白,文琪的拒绝。扶着二楼栏杆的薛春莱腿一滑,就歪了下去,旁边几人腿脚也都哆嗦,还不忘搀扶薛春莱一把,“今日这酒酒劲就是大,喝的有点高了~”
“是是是”
余者附和
一楼,坐在席位上的任翼广瑟瑟发抖,“砰”,跌坐在地上。
手扶着圈椅颤巍着站起来,这一道一道消息比那惊雷还惊雷,瑞王呀,您老别到哪儿都能平地一声雷,某是个实在人,心脏受不了!脑中一阵阵的空白,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要清场,对众人道“尔等也累一日夜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哦~,是,是,我们是累了一日夜,刚睡了一觉,哦~,这是哪儿”,摸瞎似地都向外跑出去了。
任翼广这一声下来,全场已空。
现在就剩下
了三人。
傅淳空落失望,心如淅沥绵雨,闪神间,左肩受了赵承眸一掌,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躲,向后退了一步,踉跄坐在地上,神情极度哀伤。
知道了文琪的答案,赵承眸倒是收住了手,恨恨看着傅淳,心中火苗稍息。
颓坐在地上的傅淳哪还有往日王爷的形象与架子,此时的傅淳只愿做一个他的他,抬眸看着文琪,“告诉本王,你难道就没有一顶点在意本王吗?”
“没有!”,眼睛逼视傅淳,斩钉截铁,连一个呼吸的考虑时间都没有。
此时不止傅淳双眼灼灼,一旁的赵承眸也是紧张地盯着文琪,听到文琪的答案,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