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鸽鹞按温和的吩咐早已备在院外,只等温兰一声取用。
朱玉澹双手双脚都被侍卫死死地按在地上,口中的哭喊声已是嘶哑。她眼睁睁地看着温兰将圆筒绑在了那只鸽鹞的脚上,走到窗边将鸽鹞朝空中一纵,轻盈的翅膀扑了几下,很快就消失在那片月色之中。
鸽鹞已经放了出去,温和作了个手势,侍卫们这才松了手。
朱玉澹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上,血迹斑斑的脸紧贴着青石地面,泪水似已凝固般地挂在鼻梁边。
她既不挣扎,也不再哀求。
洁儿……你在哪里?
朱玉澹缓缓站起身来,喃喃不断,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疯狂地朝门口冲去,口中兀自大喊“洁儿!洁儿!母亲来救你,你别怕!”
郝师爷在院外听见喊声,刚要带人入院,被温兰喝道“休要拦她!”只得立刻闪到了一边,任由那朱玉澹夺门而出。